偏偏在自己前面這個云家的大公子,云臨書,居然將整個云楓郡的兵力都調動了來增援青云城。這也從側面說明了云家在云楓郡的話語權,盡管他們都是些著書講學的人,卻可以在關鍵時候,讓一郡的軍隊聽從。
“云師,小子有疑惑,不知可否告知”,對于云氏,整個楚國的人都習慣尊稱他們為師,而徐廷尉叫云臨書是云師,既不突兀,有顯得很尊敬。
徐廷尉追上云臨書后,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哦,子夫你不是志不在學問上么,今日怎么會來問我,要是軍事的哪些,術業有專攻,我可不是很在行,”云臨書一邊著急帶著軍隊趕路,一邊好奇的看著徐廷尉。
之前云臨書還是楚國學子監的掌教,徐廷尉和其他的家族的子弟都在他的門下聽過課,只不過后來徐廷尉對學問沒什么興趣,于是才從了軍,被自己的父親徐郡守找關系塞進了禁軍里面,成了現在的徐廷尉。
“并不是軍事上的,云師,我是想知道為何云家要來趟這趟混水,不管楚國在不在,對云家也沒有什么影響吧”,徐廷尉拉住馬,盯著云臨書繡在胸前的那個云家特有的家族徽章,等著他的回答。
云臨書看著眼前這個算是自己半個學生的徐子夫,已經從當初那個跳脫的小子,變成了今天的手握大軍的將軍,就連現在都可以提問自己的老師,更是已經開始學會揣測別人的意圖了,孺子可教也啊。
幸好自己當初沒有是強迫他們都成為一個書生,摸了摸自己下顎的胡子,云臨書非但沒有責備,還很欣慰,這大概就是作為一個先生的期待吧。
“老夫此去有兩層意,其一跟楚國有關,其二則是我的家事”,云臨書繼續趕路,丟下這一句話后,積蓄往前趕路。
“和家事有關”?對于云臨書的回答,第一層徐廷尉倒是能理解,當時這和家事有什么關系么,這讓徐廷尉更加的疑惑不已。
不死心的徐廷尉再次追上了云臨書,想問個清楚。
“怎么,懷疑你老師不成”,云臨書看追上來糾纏自己的徐廷尉笑罵到。
“我云家立足楚國這些年,一直牢記當年云家落難遷往楚國時,楚地百姓的熱情,楚國有難,我云家又怎么可能坐視不管”。
“不是云師,我只是想知道你后面的那一句,和家事有關?難不成云師有什么私生子在青云城不成?這也沒必要要動用這么多的兵力去吧,你告訴我,我到了青云城一定幫你留意一下”。徐廷尉拍著胸脯保證到。
“丑小子,你討打是吧,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開我的玩笑”,云臨書瞪著大眼,看著眼前這個作怪的學生。
“別,云師,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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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錯了,我就是想知道你說的家事到底是什么”?
云臨書遲疑了一下,恢復了之前的常態,像是觸動了他的什么隱私,臉色上沒有了之前一貫的和藹。
“算了,那算是我云家的一件丑事,家丑不可外揚”,云臨書擺了擺手,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徐廷尉知道,只要是涉及到家丑這些基本上都是隱秘,不可能外傳的,當時他還是很好奇,云家到底有什么樣的家丑,讓云臨書這樣的人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