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年收弓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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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上前拔出野兔,自語道:“一只兔子,怕是只夠元老頭打打牙祭。”
接下來的一個時辰,熟悉了弓箭路子的秦佑年可謂是箭無虛發,雖然不能像楚蝶衣那般使出雙星趕月的高明箭術,倒也能稱得上是初窺門徑了。
之后秦佑年又耽誤半個時辰,等天黑了,才從一線天內回到落霞洞。
剛一回去,洞內的景象,就讓秦佑年瞬間驚掉了下巴。
平日里自詡是江湖高人的元老頭都是一副愛誰誰的模樣,此時正蹲在地上,翹著屁股,給楚蝶衣捶腿,還一臉討好笑容的可恥模樣。
走進后,秦佑年聽見元老頭叫楚蝶衣“徒兒”,一時間目瞪口呆,懷疑自己聽錯了還特意掏了掏耳朵,不料元老頭還貼心的問了句,“徒兒,你看為師的手法,力道如何?”
秦佑年呆在原地,元老頭此般模樣還是第一次見。
楚蝶衣閉目養神,點點頭道:“勉勉強強。”
秦佑年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在外處理好的獵物都沒顧得上架在火上烤,便指著元老頭屁股插的精美短劍,問道:“元老頭,我離開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事?你的屁股怎么又受傷了?”
元老頭揮揮手,轉過頭來,擠眉弄眼,又努努嘴指向楚蝶衣,說道:“能有什么事?方才是老道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撞在劍上,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不礙事。”
元老頭眨完左眼,眨右眼,然后轉過頭又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好一副狗腿子模樣。
秦佑年眨眨眼,天真問道:“元老頭,你眼睛怎么了,進風沙了嗎?”
楚蝶衣沒睜眼,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元老頭捶腿就更賣力了,之后轉過頭,氣的不輕,對著秦佑年比劃了一個“滾”的口型。
秦佑年聳聳肩,懶得理會,多添了些柴火擴大火堆面積,做了幾個簡易支架,坐下烤起了野兔和野雞。
要不怎么說元老頭在江湖上被人追殺了幾十年還活的風生水起,肯定有緣由,就這前后瞬間變臉的功夫,常人只能望其項背。
野兔野雞烤好了。
秦佑年搓搓手還沒等嘗上一口味道如何,便被元老頭伸手搶了去,秦佑年瞪眼不給,元老頭一邊眨左右眼,一邊打秦佑年的手。秦佑年裝作沒看見不放手,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元老頭干脆彎腰直接上牙咬,嚇的秦佑年趕緊松手,眼巴巴的看著野兔野雞被元老頭拿走,恭維的遞給楚蝶衣。
“這老家伙,沒良心啊。”
若是眼神能夠殺人,元老頭此時怕是早就死了成百上千次,秦佑年心里恨恨想到,“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勾當,元老頭太反常了。”
總共三只野兔,兩只野雞,楚蝶衣一人吃了一只野兔,一只野雞,元老頭自稱重傷在身,厚臉皮拿走一只野兔,一只野雞,只留給秦佑年一只野兔。
秦佑年抱著烤好的野兔,望向身段前凸后翹的楚蝶衣,心里納悶兒,吃下這么多東西,原來都長在該長肉的地方去了,也不虧,相比之下,肖小姐的要略勝一籌,那幾斤肉若是照著面門去,能把人活活悶死。
反觀元老頭,見著葷腥直吞唾沫,想蹲著找個舒適的姿勢吃,奈何屁股上插了一柄短劍,元老頭一皺眉,拔下短劍沒吭一聲,見刃上帶血便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凈笑著放回劍鞘,然后把短劍輕放在楚蝶衣的身側,這才慢慢挪動身體靠近秦佑年。
元老頭一邊啃兔肉滿嘴流油,見吃飽的楚蝶衣正閉目養神,抬起胳膊肘頂了頂秦佑年,小聲道:“秦小子,你就坑死我吧。”
秦佑年往旁邊挪了挪,對元老頭的話置若罔聞,盯著火堆啃著兔肉。
元老頭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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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靠上前去,用腳尖輕踢秦佑年,小聲道:“不就吃你一只兔子一只雞嗎,來日再還你十只二十只,瞧你那小氣樣,我還沒找你算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