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感情怎么不好呢,我們有兩個孩子兒女雙全。”男人依舊嘴硬。
“哦,那你也是有趣,夫妻,一人一間房,你的衣柜里藏著她的衣服。她的衣柜里沒有一件你的衣服。你們這夫妻但是和別人家的不同,殺人都殺了,就別在這神神叨叨的深情了。”
“對著那些衣服猥褻,倒是喜歡衣服。”
這些話仿佛把他打回了原形,沒有了剛才反駁的氣勢。
“我們是相親認識的,其實那個年代的相親就意味著只要對方是個四肢健全的,父母都滿意,這事兒就成了。大家都是這樣的,她和我結了婚之后,新婚倒是沒什么異常,但是她的態度越來越冷淡,最后甚至是和我分了房。誰知道她是不是心里什么人?我開始動手,但是和我結了婚,就是我的人,我的妻子,還不是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有了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有了牽掛,就跑不了了,不管她心里是誰,我看的死死的,她偷不了人,女人嘛,晚上扒了衣服,扒個精光,用皮帶,打的她服,收拾的還能有什么脾氣。”
夜白在外面,看著屏幕上審訊室里的話,內心想說,怪不得別人心里沒你,這輩子不可能有你,當你不把她當人的時候,她心里不管有沒有人,這輩子都沒有你的位置。
“后來我們有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但是,她的心里有孩子,依然沒有我,有了孩子,也不能當著孩子的面打她。就分了房,等到孩子大了,自己在樓上一個房間。我會闖進她的房間,她總是把門鎖著有什么用,我藏著幾把鑰匙,她是一個母親,再害怕,也不會大叫的把孩子招來。既然是夫妻,總不能連夫妻的正常生活都沒有,我只會在孩子不在的時候打她,那些位置,她也不會讓孩子看。”他低著頭,像是在回憶,像是在自嘲。
“不久,她又懷孕了,我從不外出打工,只在附近做工,她跑不掉的,我每天晚上在她房外等到很晚,有時是在房內。她反抗不了,不是嗎?她心里的男人怎么問都不說,真是下賤,就這么喜歡那個野男人。我不會放她走,成全她,畢竟她長的不錯,有個女人,有個樂子,總比外面的小姐干凈的多,那些日子,我每天都闖進她房里,她害怕,反抗又如何?我享受她的瑟瑟發抖,這兩個孩子都是我的。她也只能是我的。”
夜白此時看著眼前的畫面,簡直是想沖進去,捅他兩刀,但僅此而已,眼中依舊是化不開的冷漠。
“后來,她不怕了,敢在孩子們面前冷嘲熱諷,吵架。我們真的分房了,這次。她不再忍氣吞聲,她敢在我想進去的時候,把孩子們叫過來。”
“我在孩子們面前不會打她。我不是個好丈夫,但我是個好父親。”
“她只有有事求我的時候,才允許我進入她的房間,其余的時間我對著那些衣服發泄著欲望,她是知道的。但是這次回來了,像個瘋婆娘似的說是要和我離婚,她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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