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許大茂和他一家人,把生不出孩子的責任,歸到婁曉娥身上。
不僅如此,許大茂還舉報了她家,帶人抄了她父母和親戚朋友家。
雖然什么也沒抄到,但仇肯定是結下了,婁曉娥也的確是個記仇的人。
何雨柱也不再跟她廢話了,直接說道:“行了,人來得也差不多了,別站在門口,進來喝杯茶吧。”
看效果差不多了,婁曉娥聽他的話,進屋了。
秦京茹和婁曉娥關系一般,沒什么好聊的,簡單打個招呼后,她就帶著婁曉娥的兒子出去轉轉。
何雨柱給婁曉娥倒了一杯茶,然后坐下,笑道:“看你這樣子,這些年過得應該很好吧。”
婁曉娥笑著回應:“還行吧,當年我去了港城,過幾年就結婚了。這不是改革開放了嗎,機會多,就回內地投資做生意來了。”
“那要祝你財運興隆了!”
“我們合伙做生意怎么樣,不是你那樣的小餐館,開個大飯店。”
“其實我現在也不怎么管飯店的事了,怕累,就想輕松輕松。”
“你這是拒絕了?”
“對!”
“不再考慮考慮?我出錢,你出力就行,給你百分之三十。”
“真的不用!”
何雨柱覺得自己這么懶的人,跟婁曉娥這么強勢的女人合作不來,到時候可能矛盾重重,想想都覺得不痛快。
當年婁曉娥存在他這里的金銀,也沒有動用,就是怕她回來后扯不清楚。
合作最終沒談成,秦京茹也帶著婁曉娥兒子回來了,婁曉娥要告辭離開。
何雨柱又喊住了她:“對了,你當年存在我這的東西,現在可以拿回去了。”
婁曉娥想到了什么,調笑道:“我記得你當時說,我拿回去的時候可能有些損耗,不知道怎么樣了。”
“玩笑話,你別當真,你坐車過來的吧,那東西挺重的,你先上車,我稍后給你拿過去。”
“行吧,那我先過去了。”
婁曉娥也不矯情,在她眼里,何雨柱是一個要強的男人,要是說不要了,可能還會傷了臉面。
隨后何雨柱進菜窖假裝拿東西,從空間中取出了那包金銀首飾。
他把包交給了婁曉娥,然后看著汽車啟動離開,揮手告別。
坐在后座的婁曉娥,回頭,隔著玻璃窗對他笑了笑,也揮手致意。
何雨柱一回到家,秦京茹就問道:“你把東西還給她了?”
何雨柱笑道:“怎么,舍不得?”
“沒有,還了也好,我只是好奇,你把東西藏在哪了,我怎么就是找不著。”
這個沒法解釋,他笑了笑:“你就當我會法術,把它變沒了。”
“你就瞎扯吧!”
婁曉娥帶著孩子到來,讓四合院的人多了一個茶余飯后的談資,豐富了大家的業余生活。
但這個話題對于許大茂來說,就不太友好了。雖然他早就知道,生不出孩子是自己的問題。但是被再次揭開傷疤,還是感覺異常難受,尤其是自己剛丟了放映員工作的時候。
許大茂現在已經不是放映員,被降為了檢票員,收入也同時下降了一大截。
他決心要做出改變了,檢票員的工作誰愛干誰干,他要去做大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