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間不好形容,錢希文皺起了眉頭:“入贅?什么入贅?”
時昌頎這才將事情詳述一番,錢希文聽完,一時間只是皺眉思考,并不表態,不久之后,他打發時昌頎離開,喚來一直跟隨身邊的老管家。
“錢愈,那寧毅之事,你可聽說了?”
老管家想了想,點點頭:“老奴……之前確實聽說了一些。”
“哦?”
“聽說他來到杭州一個多月,并未走訪任何文壇才子,也并未參與任何文會,與樓家雖有一些關系,但來往似也不密。他妻子家中是經營布行生意的,這一個月來,他也只是陪著妻子在一些商戶家拜訪,或是自顧自地游玩,似乎并無以文會友,彰顯名聲的打算。”
“難怪了……”錢希文點頭,“我原本還在想,為何他來了這許久了,我還未聽旁人說起他的名字……”
“這人看起來,確實不像是什么大才子的樣子。另外時公子的時候,老奴今天上午也聽說了些,似乎……時公子昨晚還在醉鶴樓夸獎寧公子來著……”
錢愈將昨晚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錢希文這才笑出來,一面想,一面搖頭,過了好半晌,方才望著門外,說道:“月初便已經傳來消息了,錢愈你也知道的……”
“嗯?”
“秦嗣源入京,如今已復起為右相,當今天下,二人之下,萬人之上。我想了想,寧立恒南下之時,他已經在準備上京事宜,這等時候,他還能寫下這封信,在信中要我對這寧立恒照拂一二……話雖簡單,意義卻是難言哪……”
“看起來,這寧立恒當是秦氏弟子?”
“若是一般的秦氏弟子,以秦公身份,哪里會為他寫這照拂二字。”錢希文想了想,又有些匪夷所思地笑起來,搖搖頭,“呵,他……應當不是秦氏血脈,否則決不至于入贅,他若是秦氏門生,一入贅之人竟也能得對方如此青睞,呵,這人……不會簡單,不過我一時間也想不通了……”
錢愈看著他撫額思考,道:“是否要請他過府一敘?”
“不用,過府刻意了。”錢希文擺了擺手,“也有月余未曾聯絡,過幾日立秋,小瀛洲那邊詩會,你且寫個帖子,付我名刺送過去,邀……邀他一家人,過去游玩。”
“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