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干就算了,你那兩個哥哥閑著挺好的。”司馬季開口直接把路堵死,他前世今生都是獨生子,東北不論是男女都對一個叫扶弟魔的生物很有抵抗力。每個人都有父母,孝順當然是應該的,至于兄弟姐妹沒有幫助的必要,又不是殘疾。燕王在成長的過程當中,就沒有兄弟姐妹這個概念。
“妾也沒說什么,也可以試試的……”楊馨低著頭算是應承下來,真香定律生效。
看著世家女一步步妥協的過程,司馬季更是堅信,最終的勝利者一定是自己,不過這個疑似扶弟魔的屬性,必須要掐斷。嫁的是丈夫,養的是兒子,扶弟魔除了把自己家掏空養別人家,哪有一點好處。
洛陽的春風比薊城的更早一些,宗室內部尤其是河間、范陽二王,真的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收復河套這件事上,有些事情你一直不關心也就這么算了,覺得習以為常。但如果真的關心起來,用上了精力,事情就又是一個樣,現在兩個王侯看河套地區就非常的不順眼,腦海中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概念。
剛開始河間王、范陽王只是把收復河套當做是一個立功的機會,體現自己的重要性。但真的開始謀劃之后,瞬間就發現失去河套讓長安、洛陽變得如此之危險。等于讓兩座城市都暴露在邊界一般,這樣以來并州的安危又變得極為重要,失去河套洛陽就只有并州一個屏障了,一旦并州有失將天下震動。
從這點上就能看出來河間王和范陽王并非不學無術,對得起兩人領兵作戰的身份。八王之亂后期司馬騰在并州和劉淵一戰而敗,晉朝在北方的軍鎮體系瞬間就崩盤。當然那個時候,兩人早已經先后死亡。
“拓跋氏收了我們的禮品,已經答應年中讓我們調遣,不過收復河套,拓跋氏只是錦上添花,最重要的還是我們必須取勝!”范陽王司馬虓看向河間王司馬颙道,“中央禁軍其實不宜抽調過多,河間王鎮守鄴城,我鎮守許昌,距離都不近,想來我們要依仗的軍鎮只有一個。”
“關中,在長安的秦王!”河間王司馬颙一點就通,沒有河套對洛陽長安都是大危害,但長安受到的危害還要更大一些,本身關中就不穩,如果北方還距離邊界過近,壓力巨大。
洛陽北面其實還有一個并州可以分擔失去河套的壓力,長安北面只有雍州,其實根本沒有多少縱深,和直面河套根本差不多。
“如果有陛下的旨意,秦王那里應該不是問題,這樣關中出兵三萬,洛陽出兵兩萬。五萬大軍應該足夠了,其他方向只需要防備羌胡狗急跳墻,便大事可成。”
“至于領兵將領,可從南征禁軍當中選拔,前鋒、主將周處將軍、祖逖將軍都可以上任。青玄南征的時候,歷練了不少禁軍將校,這絕對不是問題。”
“河套那邊已經細作已經探明,有不少當初魏國遺留之民,和胡人混居,此有大用,可作為內應,使之事半功倍。”
“觀之,河套那邊的勢力、一為匈奴、二為晉人、三為鮮卑、四為羌人、匈奴分布最廣,但羌人最為集中,至于晉人和鮮卑人人不少,但都是各自有地盤,算是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