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算大爺我賞你的。”那一名衙役將酒杯遞入了牢房中。
酒味一下子就飄蕩到了沈知意的鼻子前。
聞著那味道,沈知意眉頭皺了皺,又瞧著杯中的半杯酒,怕自己鼻子出了什么差錯,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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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嗅了嗅。
這味道像是杜康,但是中間卻又有一股不同于杜康的味道。
“酒有問題?”沈知意接過了那衙役手中的半杯酒,有瞧了瞧在一旁喝的盡興的四人,“有人在酒里下藥?”
果不其然,那四個衙役正喝著喝著,只覺得一股氣直沖天靈蓋,腦袋一昏,便就頭暈目眩,接連著摔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沈知意拿著酒杯,眼前的一切讓他看的呆了,不禁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然自己不也不知道著了誰的道了。
“傻瓜,還不把酒扔了,難不成你還真的想喝?”
不知從哪傳來的一個聲音嚇得沈知意一激靈,他循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黑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他朝著沈知意慢慢地走近,瞧著沈知意錯愕驚訝的表情,真是有些好笑。
那少年沖著一旁又喊了一聲:“田師爺,鑰匙!”
只瞧見另一邊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身穿著便衣,他揚起手,將手中的一串鑰匙直接擲了過來。
那少年剛接過那串鑰匙,沈知意便有些著急,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少年竟然會來幫他越獄?便道:“你怎么來了!劫獄可是大罪!”
少年一邊試著每一把鑰匙,一邊平靜地說道:“若能把你救出來,別的都已無所謂了。”
也不知怎的,這話一出,沈知意倒像是被什么觸動到了一樣,剛想說的話,也被憋了回去。
那少年看向牢房里的沈知意,最后問了一句:“現在有把握嗎?”
沈知意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一時間根本給不出確切的答案。
只聽見“咔嚓”的一聲,牢房的門開了,少年輕輕拉開了門,朝著沈知意伸出了右手,道:“我相信你,走吧,帶你出獄。”
瞧著少年,沈知意笑了,伸出左手一把便就拉住了那少年的手,道:“這次我會輕一點。”
少年嫣然一笑,道:“你還真的是個傻瓜。”
話畢,沈知意便從地上坐了起來,剛一走出牢房,牢房的門便就被“啪嗒”一聲合上。
一陣寒冷撲面而來,讓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躲在角落的田受益不由得催促著:“抓緊時間走罷,切莫耽擱了時辰。”
田受益摸索著另一串鑰匙,帶著他們走了一條截然相反的路,要知道這里可是麗州府的大牢,單單只是擺平這四個衙役是完全不夠的,大牢外邊的獄卒更是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