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朱家的大堂內,三個同一陣營的人,兩人分坐在側,一人正坐。
朱陶兩家的家主發現陳乾良和平時穿的不一樣,感到有點奇怪。
朱滿志笑著問道:“陳縣令今日為何如此裝扮?”
陳乾良在全神貫注的想著事情,聽到后,他先是愣了一下,趕忙輕笑道:“最近發現長袍更好,就想先穿上幾天試一試如何,兩位無需在意。”
朱滿志和陶勇輕松一笑,并未在意。
只有陳乾良自己知道肩膀的傷勢,所以為了不露出馬腳,只能出此下策。
三人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又重新說了整個過程,查一查有沒有什么事情是沒有想到的。
“姚凌兩家會不會知道,或者阻止?”陶勇不確定的問道。
朱滿志搖了搖頭說道:“應該還不知道。”
“與過去一樣做了遮掩,能夠吸引住他們的目光,況且此事關乎整個家族,知道的人都知曉輕重。”
“為了以防萬一,再做些安排吧!”
陶勇又看向坐在對面的陳乾良說道:“陶家和縣令府各自再出一個人,暗中隨行。”
陳乾良在全神貫注的思考也就沒聽到陶勇的問話。
陶勇只好又叫了一次,他這才反應過來,道:“好的,不過縣令府邸只能是凡境初期的,其他人需要留下。”
陶勇笑著說道:“沒事,只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
朱滿志看到陳乾良有點魂不守舍,問道:“陳縣令是不是有什么事?”
陳乾良思考該不該說出那件事情。
若是說了,自己今天不能離開朱家,之后倒是可以用抓住的女子要挾他。
可總不能一直帶著,被他找到機會,很可能就直接被殺了。
若是不說,性命無憂不說,今后還有可能升官發財。
只是失去了兩個盟友,陳乾良偷偷瞄了一眼兩人!
盟友也只是利益一致罷了。
自己可以假裝不知道任何事情,就這樣被事情推著走,也能撇清自己。
京城那邊不會大動干戈的來查,即使來了,自己也清清楚楚,沒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而且自己確實什么都不知道,一瞬間想通后,說道:“我在想還有沒有其他的漏洞,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這件事可是關乎咱們三人的生死。”
朱滿志和陶勇都重重點頭。
三人又是一陣沉默。
從頭到尾又想了一遍,從裝車,護衛,中途趕路,到京城接應,等一系列的事情。
想了很久,覺得沒什么問題后,又交流了片刻,陶勇和陳乾良才各自離開朱家。
蘇軒一直在外守著,看到兩人出來了,就知道陳乾良沒有把自己供出。
為了降低意外的可能性,他決定再去一次縣令府邸。
陳乾良從朱家離開,就乘坐馬車返回縣令府邸,幾人護衛著馬車,走在漆黑的道路上。
蘇軒在暗中小心跟隨著前往縣令府邸。
到了府邸之后,陳乾良從馬車下來,先去了大堂,坐了一會兒,像是知道了什么就趕忙起身出了大堂。
陳乾良出了大堂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往書房,期間遇到了幾波巡視的人,也都沒在意。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若是那人始終監視著自己或者朱陶兩家,那么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前往朱家了,很大概率會來詢問。
走到書房門口,看到有人守著,進去后,又轉頭看著守衛,“你先回去吧!”
“在縣令府邸沒有人敢殺我的,不用守著了。”
說罷,擺了擺手,讓其離開。
守衛不知如何是好。
“這……卑職守著就好,大人進去吧!”
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白天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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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令府邸被人偷偷潛入過,但沒有丟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