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眉眼彎彎:“好,我不笑了。那你可以告訴師兄,你和冷凌之間有何過節,我好幫你出主意,打發門外那群人。”
南宮曜:“掌門師伯既然已經做出判罰,且判罰公正,我無話可說,門外那群人,不必理會。”
“小師弟這般說,二師兄更好奇了。玉峰洞折損三人,玉峰洞一干人等,凡隨冷師伯去人界者,皆杖80,冷師伯更是判罰知愆悔過崖思過兩年。”花崇壓低聲音,鬼鬼祟祟問道:“冷凌那私生子的事情爆出來了?”
南宮曜瞪圓了眼睛,趕緊捂住花崇的嘴巴:“二師兄,慎言!”
花崇一把拍開南宮曜,“還真是這般,早知道冷凌那私生子不是善茬兒,落得如此下場活該。”
南宮曜看了看洞口:“二師兄,別說了,小心他們聽見。”
花崇冷哼:“怕什么,捅出去,沒臉的是他們玉峰洞。”
南宮曜無奈:“二師兄,算了,該受懲罰的人,也受了應有的懲罰。師尊若是在,也會支持咱們息事寧人的。”
南宮曜將師尊搬了出來,花崇雖然怒其不爭,卻沒有再說什么。
“呵,玉峰洞弟子真是好教養,嘴皮竟是比市井破皮厲害。”一聲嘲諷的聲音,自眾弟子身后傳來,語調不凌,卻讓人不由打冷戰。
眾弟子自后向前,讓出一條路來,洛祁淵不緊不慢走出來。
帶頭叫嚷的人名為孟尋,乃冷凌門下大弟子,鬧得最兇,見洛祁淵,身形矮下去半截,強忍著劇意:“洛師叔,南宮曜欺人太甚,弟子們不服!”
“對,不云洞這幫人太欺負人了。”
洛祁淵看向說話的弟子,弟子立即閉嘴。
“為冷凌抱不平?那你們來錯地方了,做此判罰者,非不云洞,該找誰去找誰去!”洛祁淵冷聲說道。
強烈的壓迫感,讓孟尋小腿肚子發抖,“洛師叔,玉峰洞無錯呀!”
洛祁淵既然管了這閑事,就沒有管不成的道理:”你覺得冷凌無錯,你認為玉峰動冤得慌,好啊,帶著人將柳元一清玉殿給堵了,質問他緣由,記住,一定要將冷凌見不得人的腌臜事兒一件一件全扒出來,將玉峰洞遮羞布給掀了。等你們玉峰洞人人沒見人的時候,就覺得不冤了。”
洛祁淵從不說假話,這話說得有快有毒,孟尋等人愣著聽完,眾人鴉雀無聲。
孟尋一張臉青白交加,欲爭辯幾句,被同門堵上了嘴,給拖走了,一時間眾人作鳥獸散。
孟尋被人連拖帶拽弄回玉峰洞,又叫嚷上“你們干什么,洛師叔幾句話,你們就落荒而逃,對得起師尊多年的教養嗎?”
師弟們勸道:“大師兄,從長計議。”
孟尋:“師尊都被發出知愆悔過崖了,哪還有時間從長計議!”
“大師兄,萬一洛師叔說的是真的,咱們可就是自己揭了自己的短,等師尊回來,定饒不了我們。”
“胡說,師尊……師尊……”孟尋舌頭似是打了結,跟隨師尊的弟子受罰緘口不言,對當日的事情一字不提,孟尋知道,一定發生了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可是他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玉峰洞損失慘重,不云洞頭發絲都沒有少一根。
“大師兄,咱們等師尊回來,南宮曜那小畜生,有的是機會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