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之主尚未沉入永恒般的夢境。
他知曉陸離的到來,知曉他們此行目的。
“什么也不用做。”
窗前沐浴星河輝光的永夢者仍然如此回答。
“連你也沒有辦法嗎”扭曲身影低聲訴說。
“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是壞結局”永夢者滄桑講述“我看過每顆星辰都是一座世界我看過星辰形成的河流脆弱的猶如暴風雨下的沙礫我看過浩瀚世界是名為游戲的一部分我看過我們僅僅邁出一步的科學繁衍至終點的可怕力量我看過一次摔倒讓一個世界凋零生存與毀滅就在我們的每個決定。或許是你們出門時先邁左腳,或許是晚些時候入睡,或許是蝴蝶輕輕扇動翅膀”
而窺見時間長河的他是調衡一切的存在。
陸離在他訴說科學時眼眸微動“你還記得那些科技的圖紙嗎”
“我不知道即便知道也什么也不會說。”
永夢者的聲音漸漸猶如夢囈,沉入睡夢。
“命運早已為一切標注價格,我們無法承受擁有它們的代價”
他們離開藤蔓教會。
“預言家總是如此。”
永夢者的話語讓沼澤之母想到曾經公國里的預言家、占星師“模棱兩可的預言,宣稱未來不該改變。”
“祂最后說的命運與代價是什么意思”扭曲身影問。
沼澤之母垂眸落向陸離“陸離知道如何解釋。”
“孩童突然得到財富會購買心愛的玩具,年輕人突然得到財富會肆意花銷,中年人突然得到財富會置辦產業。”陸離說道。
“我還是無法理解”
陸離的解釋沒能幫扭曲身影理解這段話。
“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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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比作財富所以那些不屬于我們、突如其來的科學會像財富般讓我們失去本心,將我們帶進不可避免的深淵”沼澤之母回答。
只是從一種災難變成另一種災難。
“一切還會比這更糟嗎”扭曲身影低語。
沒人能回答祂。
陸離回到木屋休息一夜。第二天清晨,沼澤之母的女仆送來他的風衣,并已經熨燙過。
披上風衣,微涼的晨曦中陸離坐進木椅,處理今日營地事物。
期間瓦倫多帶著編寫好的法律初稿來到湖心島。
許多法律相當粗糙,像規定多如法律。比如要求居民理智值過低時轉化信徒,不準盜竊、搶劫、斗毆等事情發生。正如之前所說,瑪瑙湖營地不需過多繁瑣細膩的法律。
因為所有人都承擔不起犯錯的代價被趕出光明之地。
那比死亡更令他們絕望。
“陸離先生我也想成為驅魔人。”佇立書桌旁的瓦倫多猶豫地說。
“你沒通過神秘學測試嗎。”
“我沒來得及參加”
瓦倫多稍微修飾了些,他原本希望像在馬特烏斯身旁擔任助手般成為陸離的助手,但營地的10天生活讓他意識到營地不需要這些,陸離也不需要。
陸離說道“每周進行神秘學測試,通過就會成為后備役見習驅魔人。”
波特等十人因為是第一批,已經摘掉后備役頭銜。只要他們從哈德斯那里通過將成為正式驅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