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么今天到此為止吧陸離先生。”
醫生合上病歷表,在護士將大姐頭抱在沙發上后溫和地說“可憐的孩子,多么讓人心疼擁有一雙如此澄澈的咖啡色眼睛,卻看不清東西。”
陸離看著大姐頭,沒法說它沒有眼睛。
“我們一樣。”大姐頭才不管說話的是誰,毫不客氣地辱罵道,“我看不見東西,你也看不見現在你老婆在和奸夫上床。”
“呃”
“我先離開了。”陸離說。
大姐頭的注意落在他身上“別他媽忘記你他媽答應我的他媽的承諾”
“別在意,她患有抽動穢語綜合征。”醫生解釋說。
“是啊是啊,奸夫一邊在你老婆身上抽動一邊穢語。”
這時快要走出臟話濃度急劇提升的辦公室的陸離忽然停下“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請講。”
醫生一副得救的慶放松模樣連忙說道。
“為什么護士好像很討厭我”
“我也不知呃醫護人員都很專業,她們不會討厭任何一名病人。”
公式化的回答不是陸離想要的答案。陸離不再停留,并好心幫醫生關上房門。
陸離跟著護士回到二樓,說道“你都聽見了”
護士忽視陸離,徑直邁上三樓的臺階。
回到熟悉環境的陸離呼出濁氣,準備先去阿當芙婭那里,意外看見203病房的門開著。
203溺亡者殘念;石頭魔;斯拉夫太太
顯而易見,解決偷竊時間的溺亡者殘念的優先度更高。而且203病房還有兩名病人尚未接觸。
至于溺亡者殘念再襲擊自己
“護士長”
“怎么了孩子”
護士站帷幔后傳出粗重的詢問。
“只是看您在不在。”
有了靠山的陸離徑直步入203病房。而在陸離出現之后,溺亡者殘念在病床上畏縮成一團,仿佛陸離才是那個襲擊者。
余光觀察另外兩名病人,一只覆蓋著肌肉般的石塊,陸離當門衛時曾見過它的幻影,一只如狼人肌肉虬結,體毛旺盛,套著碎花長裙。
“撕壞它衣服的是你”粗糲嗓音響起。
現在是白天,護士長就在外面,陸離無所畏懼地直視石頭人“你們是同伙”
石頭人憨厚地擺手“我不是想為它打抱不平。只是它回來后就一直在哭,哭的我心煩”
陸離視線略過“哭泣”的蜷縮著的溺亡者殘念,看向另一個病人從他進來開始她它就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你需要幫助嗎”陸離先問石頭人。
“幫助我”石頭人動著石頭腦袋,抬起石頭手指發出石頭摩擦聲,指向溺亡者殘念“能不能讓它別哭了。”
陸離依然略過溺亡者殘念,看向斯拉夫太太。壯入棕熊的婦女嘴角流淌著水漬。
“你餓了”
“只是看到你流口水。”斯拉夫太太肥肉間的眼睛不含掩飾著貪婪“你有女朋友”
“有。”
陸離沒有任何關于“女朋友”的記憶,但這個時候,他必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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