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卻記不起女孩的臉,完全想不起來。
“可我想不起來那個女人的臉。”墨云深擰了擰眉。
“那次藥是烈性的,還具有讓人短暫性失憶的效果,事后完全想不起來。”青云解釋道。
“后來我守在總統套房門口之后,黃氏集團的黃總喝得醉醺醺來了,我以為他是摸清了您的行程,故意找機會裝作偶遇的。”
青云細細回憶著那一晚,黃總的神情和說的話,恍然明白了什么。
“黃總?”墨云深眉心皺得更緊。
“正是,蘇媚兒的婚禮現場,大屏幕上放出來的視頻里的那個男人,就是黃總。”青云語氣很是篤定。
“也就是說,蘇媚兒和黃總有染,而那一晚,黃總是奔著蘇溫暖去的?”墨云深迅速反應過來。
“我猜測是這樣,而且因為這件事,蘇母跳樓,蘇溫暖直接被蘇振華趕出了家門,接著半個月后,蘇振華就娶了柳曉蘭過門,而柳媚兒搖身一變,成了蘇家的大小姐,改名蘇媚兒。”
青云將事情完整的推測出來,不過也僅僅是推測。
“而且這些年,蘇振華就真的對蘇溫暖不聞不問,而蘇溫暖也沒有再聯系蘇振華,兩個人真的斷絕了關系。”青云繼續補充道。
墨云深聽了后,似乎是想起來了什么。
那天早上他醒了后,看到床單上綻放的玫瑰花瓣般的殷紅血跡,象征著女孩的純潔。
只是他并沒有興趣掀開被子,去看蜷縮在被窩里的女人的樣子,而是直接穿衣離開。
“你后來進去放錢的時候,看到她的樣子了沒?”墨云深問道。
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吩咐青云進去將錢放在床頭。
“沒有,我放了錢就離開了。”青云搖了搖頭,試探著問道,“如果那一晚,和您在一起的女人,正是蘇溫暖呢?”
想到這個可能,又這么多的推測加持,墨云深眸底閃過一抹晦暗的情緒。
如果那晚的人是蘇溫暖的話,可親子鑒定報告的結果上顯示,蘇諾和蘇言又不是他的孩子。
這又是怎么回事?
“爺,您要不然還是和蘇溫暖好好溝通一下,我覺得她并不是我們之前想象的那般,費盡心機接近你。”青云試探著說道。
墨云深沒有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似乎想起來了什么,給半山別墅的座機打去了電話。
“五年前你跟我說,在我衣服里發現了一條項鏈?”
聽筒那邊沒有聲音,似乎在努力回憶。
“是的少爺,想起來了,確實是有這么回事。”
管家年紀大了,好半天才想起來,“不過您當時說讓我丟了,我就丟進垃圾桶了。”
聽到管家這么說,墨云深眉心擰得更緊,想了想還是吩咐道,“去找。”
管家震驚了,以為自己聽錯,“您要找五年前被我丟掉的那條項鏈嗎?”
“嗯。”墨云深應了一聲,掛了電話,陷入深思。
如果這么推測的話,蘇溫暖到底是被黃總和蘇媚兒陰差陽錯送進了他的套房,還是說,另有其人安排的?
畢竟那一晚,他被下了藥,背后下藥之人,定然也是安排了女人的。
所以,蘇溫暖的身份,一定要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