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胡服的漢子,赤著黑的發亮的雙臂,肌肉鼓脹的嚇人,宛若鐵打的:“還是老大厲害,不愧是毒閻羅,兵不見血刃就將東都宗幾個崽子放倒!”
鐵打漢子話音剛落,一名看起來儒雅的郎君手持寶劍走進茶鋪,看著昏死的貴公子,不屑道:“東都王家的天之驕子王丹楓不過如此,見面不如聞名!這朵墻院里的花骨朵,連讓我出劍的資格都沒有。”
“老七,俺知道你厲害!一手劍法出神入化,單人單劍就屠了一伙響馬,可那是在漠北不是乾朝,不是河南郡,你可不能小看天喜英雄!”老五背了把手臂粗細的鐵槍,甕聲甕氣的說道。
狐媚女子,一步一扭來到老七身旁,摟上老七的胳膊嬌笑:“奴家就喜歡老七的英雄氣概,渾身散發著男人味!”
“老六,俺幾個的男人味更足,咋不見你貼上來,反倒是天天纏著老七。”老二抱著雙刀說道。
“呸!你們幾個那也叫男人味?那叫臭男人!”啐了一口的狐媚女子抱著老七的手臂更緊。
“好啦!瞎嚷嚷什么!正事要緊,老二剁了王丹楓的腦袋,咱們走!畢竟這里是乾朝境內,不是漠北,以防夜長夢多。”茶鋪老丈打屏障后走了出來,輕咳一聲。
抱著雙刀的大漢走了進來:“老大,其他人怎么辦?”
“我下的迷藥,所以一并勞煩老二了。”十幾個人的性命就在老丈一言中決定了生死。
老二輕拍刀鞘,長刀彈出,就要落下,卻聽噼噼啪啪一陣掌聲響起……
“這剛睡著,就被吵醒了!呦——這不是漠北七杰嗎,怎么漠北混不下去跑乾朝混飯吃來了?看著架勢是要改行當賊人了?我看干脆改了名號叫漠北七賊好了,也蠻響亮的!”少年郎伸了個懶腰,鼓掌道。
啪的一聲,老道士給了少年郎后腦勺一巴掌,教訓道:“太平,說了多少次,對待前輩要客氣,不能失了禮數!”
這一老一少不是別人,正式李太平師徒二人。延安郡那夜,老道救下了華服郎君,也是華服郎君命大,沒有傷到臟腑。老道好人做到底,將華服郎君和其妹妹送出了延安郡城。華服郎君為了答謝救命之恩,特將純鈞寶劍送給李太平,又言以后有機會來大興城一定要到書院找他,并告知李太平他叫陳治。送走了陳治兄妹,李太平才找到慕品山。
慕品山當時有些氣餒,原來刺客善于隱匿追了不久便追丟了。李太平本打算跟著慕品山再混些日子,卻被老道士揪著耳朵離開。慕品山見李太平一臉的不情愿,便道有緣自會再見。
這些時日,李太平的心情剛好那么點,就又撞上這么一檔子事,李太平嚴重懷疑師傅最近走霉運,要不咋啥倒霉就來啥。
漠北七杰的老大毒閻羅淡定的轉過身來,對著老道抱拳一禮:“不知高人在此,在下多有得罪了!敢問高人如何稱呼,又是如何破解在下迷藥的?”
沒等師傅回話,李太平便起身笑道:“我師徒二人壓根就沒中迷藥,你的方法雖然高明,卻也不難識破。你沒有將迷藥直接下在茶水里,而是涂抹再碗口,你前后端上來的茶碗顏色不一,稍加留心便可發現,也就能糊弄糊弄那些個雛。——把你身后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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