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衛更緊張了…
不是這個!
他皺了皺眉毛再次解釋道:“窈窕淑女,君子好球。”感覺哪里不對勁,嘀咕道:“雖然不是淑女,也挺帶勁兒的。”
傅青蹙緊了眉頭,這傻小子憨厚的讓人無話可說,這般說明。偏他還是不懂,不必解釋了。
河運上的商船大者廣三丈五尺,長十余丈。小者廣二長,長約七八丈。
顧焱站在船頭,耳邊傳來歌聲。他掃量過去,原是岸邊的漁民人家,連排栓再一起。船里小矮凳上坐著一些粗布少女,正用河水漿洗著衣裳,嘴里唱道:“江南是個好地方咧,一河兩岸好風光咧,阿哥撒網,阿妹接哩……”
這是漁家人自娛自樂的一種歌唱形式,沒有曲沒有調,即興就來。
河面泛起波光粼粼,大船行在河中,河面很寬。后面依附行駛著不少從揚州來的鹽船返航。亦有客船,船上擺放著各種貨物。
不同的商人再船板上交談說笑,顧焱正自琢磨如何將包袱里的香水推銷出去。
這些香水可是當初他在皇宮,撅了御花園,閉門造車研究出來的。
為了這事,沒少被永興帝禁足。顧焱望著遠處,負身而立。就這般安靜模樣,倒是如玉般的公子。
“公子爺,咱們先去揚州,再去金陵,然后干嘛?”傅青臉上含笑,站在他身邊,見自家爺站著不動,似有什么重要事情再思考。
顧焱沒有回應,而是在想如何接近薛家再金陵的族長。
“公子你瞧,他們也在船上。”
只是一瞬間,他順著傅青所指方向,果見了人群中兩道靚麗身影。那主仆兩人站在對面吹著河風。再往兩人頭上一瞧,船桿上綁著個彩旗兒隨風舞動。
傅青滔滔不絕,顧焱也就由著他,一個說東,一個想西。他的思想早飛去了爪哇國。
半響過去,他忍不住打斷道:“你給本公子說說王、史、薛、賈家。”
傅青只拿一雙有些發懵的眼神瞅著他,那意思分明是說:“我哪兒知道他們。”
“公子,我自小就跟在你身邊當差。也并未怎么出宮去,只曉得他們幾家再京城有些名號罷了,其它事兒我哪知道。”他想了想,看向自家主子,描補道:“不過皇后娘娘身邊的女官,不就是賈家的嫡女嗎?”
顧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些還需要你告訴我?那叫賈元春的宮女,今年十六吧,我記得她是三年前從浣衣局由甄老太妃調到母后身邊的。”他也就三年間只撞過元春幾次罷了,皇后寢宮女官太多,有各自的宮物,哪能時時看。
想到此時,顧焱有些頭疼。
前世他只知道紅樓十二釵很出名,也沒看原著。只知道四大家族會被抄家,至于何事抄的更是不知。
且偶爾從便宜老爹口中探知一二,原是這群勛貴不好好聽話,墻頭草倒來倒去。
他們被抄家的由頭是什么呢?
雖然這般反復猜想,顧焱卻也不在意。因為他對四大家族沒有興趣,只對她們家女兒有些好奇。
“公子咱們這回出宮玩多久回去?”傅青臉上的微笑就沒斷過,跟著主子出來逍遙,可比再宮里輕松多了。
天高任鳥飛,這時候他腦子里全然把賺銀子的事拋之腦后。秦淮河的香艷、揚州林黛玉、金陵王熙鳳、薛寶釵一想到此處顧焱已經樂開花了。
這日子有判頭,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