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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里邊輕。”王子騰躬身請了忠順王到正廳上首坐了,賈政、賈赦連跑帶喘的從后宅一路奔到正廳。到了門口,放緩腳步低頭順眼朝他行禮。
“下官賈政見過王爺。”
“下官賈赦見過王爺。”
賈赦偷偷瞄了一眼,袁弘父子正立在王爺身邊,登時臉色就不好了。
“孤聽聞你們被人污蔑,一定還你們公道。”
政聽了這話,忙陪笑躬身道:“怎敢勞動王爺大駕。”
忠順王一揮手,打斷賈政回家。而是讓袁弘父子將事情重頭講訴一次,于是冷眼看著眾人,正色道:“這么說,你們其中一家說謊了?”
“王大人,事情都未查清?怎么就帶兵私自抓人?”
王子騰聞言,上前恭敬道:“下官考慮不周,正打算稟明圣上。請王爺責罰。”
賈赦等人聽得出了一身冷汗。同小雞崽子似的,恨不得躲在王子騰身后隱形起來。
這時袁弘站出來跪在忠順王身前大喊其冤枉,指著賈府等人,淚涕橫溜道:“王爺,小女被賈璉強行污了身子。如今他們仗著身份,把黑的說成白的。”
“噢?這就蹊蹺了,你說你有理他說他有理,本王該信誰的?”
王子騰暗罵不已,賈赦干的好事。把這尊大佛都牽扯進來,若是連累王家,才是得不償失。他心下腹誹著,面上又正色道:“下官辦事倉促了些,因此懇請王爺能給下官一點時間查清。…”
“不必了!”忠順王起身,在眾人面前走了一圈,訊問道:“賈璉是誰?”
一聽叫自己名字,賈璉腿也軟了挪動兩步上前回話:“小民賈璉,拜見王爺。”
就聽他揚聲道:“你是當事人,可要如實照說。若是哄騙本王~”忠順王冷笑兩聲,鷹鳩似的眼神盯的賈璉心里直發毛。
“照直說,本王替你做主。”
一時堂上鴉雀無聲。
賈赦、王子騰、賈政等人屏住呼吸。
須臾,聽賈璉支支吾吾道:“喝…喝多了不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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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被幾言語唬的說了句不算太壞,也沒有指認袁家的話來。王子騰雖惱,但事到臨頭,也由不得退縮。在看賈赦等人,連聲也不敢吱真是不成氣候…
若是賈府一時破了膽,賈璉認了罪。豈不是王家成了不顧大全,助著姻親,仗勢欺壓官員。他此時只能破罐子破摔上前對袁弘父子先降了軟道。
“袁大人,是本官魯莽為了侄女的事糊涂了。咱們今天當著王爺的面,把事情都挑明了,不管是你們閨女自愿,還是賈璉酒后敗德。這事到底想怎么處理?”
袁弘哼道:“你們若不給老夫滿意回答,我就一頭碰死在王爺面前,好叫王爺替老夫主持公道。”說著黯然淚下,拜倒在忠順王面前。
忠順王一揮手,倨傲道:“孤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們三家若是愿意私了此事,孤可以當做沒事發生。”
“既是他們賈府的錯,自然娶我女兒,為了閨女的大事。王大人的誤會,老夫也不追究了。”
“之前不是說好了,娶你家女兒為妾。”賈赦嘀咕道。
“不行,不做妻老夫愿意和你們家繼續糾纏,告到陛下那去。”
忠順王好笑的看著賈府等人白慘慘的模樣,正色道:“就讓賈璉娶袁家,你們長房二房,在拿個人娶王家不就好了。”
賈政躬身道:“回王爺下官家中大兄膝下只余二子。除了長子賈璉今十六,次子賈琮尚小。無合適比配王家嫡女。下官身下雖比兄多子女,長子賈珠已歿且早成婚、留下遺腹子。二子寶玉如今才虛九歲、三子賈環不過六七…”
忠順王打斷了他的話,一臉不耐的道:“這般麻煩,不是剛訂親嗎?既如此…孤給你們三家出個主意。要嗎賈府退親娶袁家女兒,要嗎娶王家女兒,打死不認袁家的事,孤替你們給陛下說去,讓他老人家評理。”
“這…”
這不繞回遠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