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驥!”
袁紹悲呼一聲,帶著一眾手下趕過去將顏良扶起。
只見顏良氣息微弱,重傷垂死。
文丑低聲道:“主公,大哥傷勢太重,若不及時救治,恐有性命之憂。”
“那還愣著干嘛,快救人啊!”
袁紹又急又怒:“韓文節,你非要看著我手下大將死去不成?”
韓馥如夢初醒,連忙下令:“快傳醫者速來救人。”
一陣手忙腳亂,給重傷的顏良內服調養內臟的湯藥,外敷去瘀血化腫的傷藥。
待其傷勢穩定后,抬到附近一座營帳休養。
忙完之后,袁紹面露怨恨之色看向路夏,暴起發難:“潘無雙,你為何要下此毒手?”
渾然不顧顏良不依不撓要挑戰路夏,路夏被迫應戰的事實。
路夏一臉無辜:“袁盟主,非是在下故意要下狠手,而是從未想過他實力如此不濟,竟連一招都接不下,早知如此,在下就不該答應挑戰。”
“本將看盟主身旁這位將軍骨骼清奇,想必武藝高強,不如讓他與我切磋一場,這次我肯定注意。”
有句話怎么說來,我都還沒用力,他就倒下了。
他躍躍欲試看著袁紹旁邊的文丑身上。
他連二哥的經典名言都搶了,不介意趕在二哥之前來個雙殺。
文丑見自己被路夏盯上,頓時汗毛豎起,打了個寒顫。
顏良一擊被重傷的畫面在他腦海里反復播放。
連大哥都不是一合之敵,差點一招喪命,換作略差一籌的自己,上去豈不是會被打死?
不對,這兇神想殺我。
頓時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在下武藝稀疏尋常,絕非潘將軍對手。”
路夏攤手道:“袁盟主且看,這位將軍就比顏將軍有自知之明,不就避免了殺身之禍?”
文丑暗道好險,這兇神果然想殺自己,還好自己機智,沒有答應切磋。
袁紹臉都青了。
自己手下兩大猛將,一個被一招重傷垂死,一個嚇的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簡直奇恥大辱。
他見說不過路夏,轉而怒斥韓馥:“韓文節,你教的好下屬,我好心交代公驥莫要傷他,他卻下此狠手,非置人于死地不可。”
“他日是不是你連我袁本初都不放過?”
這句話其實說的毫無道理。
可韓馥在袁紹面前,偏偏就吃這一套。
“本初息怒,我讓無雙向你賠禮道歉。”
“無雙,你怎可下此毒手?快快賠禮道歉。”
路夏微微挑眉,不可思議看向韓馥。
你是不是瘋了?
我才是和你一個陣營的,袁紹那貨居心不良,還想窺視你冀州來著。
你咋敵友不分呢?
連沮授都看不下去了,上前勸道:“主公,武將切磋非小孩打鬧,收不住手實屬正常,此事怪不得潘將軍。”
袁紹陰惻惻來了一句:“文節,這手下連你都指揮不動,看來此事還真不怪你。”
韓馥受到鼓動,斥道:“公與,是非曲直,我自有論斷。”
“無雙,道歉。”
正當路夏考慮要不要殺出去,要么自己聚眾占山為王,要么換個腦袋正常的人當老板時。
韓馥怒不可遏:“再不道歉,給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