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組辦公室門口，大家見鬧事的走了，都松了口氣，楊正擺擺手示意大家都忙自己的事去了，看向梁凡笑道：“你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受教了。”
“和外面的兄弟開戰我不如你，但和這些人鬧事的人斗，我們經歷多了，自然也就有了經驗，不過也就唬唬當事人，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梁凡說道。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對了，審訊的怎樣？”楊正追問道。
“拿下了。”梁凡趕緊回答道。
“去會議室。”楊正沉聲說道。
兩人來到會議室坐下，梁凡趕緊說道：“盧波已經全撂了，是個國際情報販子，一周前有人找到他要求提供一個庇護所，盧波就想到了那個廢棄工廠，找到了報案人，給了十萬，那批人就過來了，盧波說并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給錢干活，沒有見過面。”
“那他為什么要害怕？”楊正追問道。
“他猜想是不是那些人出什么事了，或者那些人要對他動手滅口之類，情報販子最敏感多疑，和您通完電話后，他覺得不對勁，就給報案人家里打電話，發現不對勁，就趕緊跑。”梁凡說道。
“為什么動槍？”楊正追問道。
“他并不知道是我們，以為是那些人要殺人滅口，受到攻擊后給后面的人下達了攻擊命令，我查看過通話記錄，時間和我們追捕吻合。”梁凡解釋道。
楊正想了想，這種人你們一般怎么處理？“交給上面吧，間諜罪少不了。”
“你跟盧波說，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幾乎，如果找到了那幫人，我們可以給他申請減刑什么的，具體你看著辦，只要符合規定就行，這方便我不是很熟悉，我們的目標不是這些小魚小蝦。”楊正沉聲叮囑道。
“明白了，我馬上去辦，謝謝您的信任。”梁凡感激地答應道。
“別這么說，都是為了工作，誰都有大意犯錯的時候。”楊正說道。
“是。”梁凡鄭重敬禮后匆匆出去了。
楊正來到重案組辦公室門口，那個負責監視報案人父母的小組長正好從里面出來，看到楊正趕緊說道：“您好，報案人父母怎么處理？”
“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嫌疑，沒有嫌疑就放了。”楊正叮囑道。
“行，我們馬上去辦。”對方答應道，匆匆去了。
廢棄工廠是報案人貪財租出去的，如果其父母不知情，自然要放了，楊正進了辦公室，在旁邊沙發上坐下，高首端了杯水過來，笑道：“看出來了吧？地方執法很不容易，各種瑣碎的事，有時候無關的事比案子還難搞。”
“確實，還是我們簡單一點，只需要知道敵人是誰，在哪兒就夠了，不用費心思處理無關事宜，目前為止，都是些小事，屠夫還沒有出現，他身邊有多少人也還不知道，潛在的威脅很大啊。”楊正感慨地說道。
“是啊，忙乎了半天，都是些外圍小事，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高手問道。
“目標明確，力查屠夫。”楊正認真地說道。
“是啊，目標必須的明確，除了屠夫，還有被**勢力雇傭的傭兵、殺手之類，他們的危害一點都不比屠夫小，真要是某個國家要員出事了，咱們臉面掃地，國家形象全無，會非常麻煩。”高首沉聲說道。
楊正點點頭，沒有接話，沉思起來，兇手已經沒有了藏身之所，接下來會躲在哪里？酒店、招待所、出租房還是別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羅志文過來，對楊正歉意地說道：“老弟，之前的事┅┅”
“沒事，看得出來你有難處，過去了，有個事需要您這邊幫忙。”楊正趕緊起身相迎，打斷道。
“說，什么事？”羅志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