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鼠咬了。”我低聲的開口,幾乎不敢相信。
御容凌這家伙居然在衣柜里???
就見綠蛇頃刻變成了人的樣子,御容凌扯去我腳上的那只大老鼠。
雙臂伸進我的膝彎,將我抱了起來。
他單腳點地,跳上了臥室的書桌,“嫂子,別怕,這些老鼠,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哦。”我腳趾上有很深的齒痕,流著鮮血。
御容凌衣袖一擺,飛出了無數黑蛇。
黑蛇一擁而上將床上和床底的蛇類都吞了下去。
“那個,放我下來吧。”我對御容凌道。
御容凌將我放下。
我單腳落在書桌上,蛇群已經將所有的老鼠吞入腹中。
房間里仍是有一股可怕的老鼠屎的味道。
我腿軟的在書桌上坐下。
御容凌蹲在我身邊,摸著下巴,“玄梵音還會操控老鼠?”
“我聽說厲害的玄門高手,是會操控家仙的。”我疼的直皺眉。
不知道那只老鼠有沒有感染什么病毒,會不會影響到我肚子里的小團子。
御容凌發出磨牙的聲音,“媽的,這小兔崽子,居然敢傷你,我要宰了他。”
“你還是別去了,狐黃白柳灰!!老鼠是灰仙!他能操縱,必然非常厲害。”我心頭有一絲不安,勸說了御容凌一句。
御容凌在我頭頂摸了一下,“嫂子啊,老鼠的天敵可是我們蛇,老子能怕他……”
“可是……”我總是覺得擔心。
御容凌打開窗,直接挑了出去,“沒什么可是,老子去宰了他,一了百了,省的你們對付起來麻煩。”
夜風呼嘯而入。
我根本趕不及攔住他。
只能無奈的拿起電話,想讓魏爻幫忙送我去醫院。
順便看看他是否安全,畢竟我這里遭了這么多老鼠,他那里說不定也有危險。
可是電話剛拿起的一瞬間。
大腦一陣暈眩襲來。
我以坐在書桌上的姿勢倒了下去。
翌日,我又是在梅雪的一聲慘叫中驚醒。
我都來不及管腳趾上可怕的傷口,穿了鞋就尋聲過去。
就見廚房里的梅雪,對著一口煲湯的鍋面色慘白,隨后她手一抖,砂鍋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里面白色的湯汁,以及幾只熟了的死老鼠,全部灑落一地。
梅雪的叫聲,把歐宗仁和魏爻也喊下來了。
幾人看著地上一鍋老鼠湯,全都是面如死灰。
我顫聲問:“怎么了嗎?”
“我……我下來做飯,發現砂鍋里已經在燉湯,就打開來看看。”梅雪渾身抖如篩糠,“誰知道……居然是一鍋老鼠,到底是誰……”
魏爻過去,把梅雪抱住,“媽,沒事的,可能就是誰惡作劇闖進來,偷偷放的,別怕。”
我的手機這時候響了。
探出了視頻通話的請求。
我對這個號碼非常熟悉,馬上接了起來,“玄梵音!!你好歹是一代宗師,往別人家里放一鍋死老鼠湯,未免太拙劣了。”
“當然,所以,不止是這些。”手機里亮起了視頻,出現在畫面里的男人異常年輕,看著比魏爻都年輕,可是眼底的邪佞有種可怕的經年累月帶來的邪。
就見他手里晃動著一只裝了條綠色小蛇的玻璃瓶,笑得格外的詭異,“蘇家女,你看看這個玩意,你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