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勞子什么將軍,要照閆明寬那和稀泥的性子怎么也不太可能參與那種事兒......但人心難測,閆明寬在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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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淫幾十年也難保......
想起那些黃符,趙別懷疑那些來京城的所謂仙家根本就是為了壓閆明寬的。
那么問題又來了,頂著民憤扣著閆明寬的目的又是什么?
死玉......
邪祟......
這群大傻子該不會還信起死回生那種無稽之談吧?
但畢竟是親徒弟,自己......
還真救不了。
趙別從棺材上下來,剛站穩就看到一個穿著藏青色官服的男人從后門進來。
“喲,親爹!”
趙應崇眼皮子抬了下,面色微醺,似是喝了酒,本沒打算搭理他,在看到他身后頭的棺材的時候才關心了一句。
“家里誰死了?”
趙別覺得他這問題問的......
“其實也沒誰。”
趙應崇覺得晦氣又不想多問。
“趕緊讓人抬走!”
趙別對著他咧嘴笑,好趕緊將他這便宜爹送走。
“成。”
趙應崇走后趙別就直接拉......拉不動......分塊兒拖進原主的屋里頭去了。
將棺材再次蓋上,趙別簡直是累個半死。
身上的那點兒修為耗了個干凈,要想在七天之內回去實非易事兒,雖然符咒他隨時能寫,但帶著趙頌年這具身子現在可是什么催動不了,還是得回他的棺材路借些外物輔佐,這種事拖得越晚越是麻煩,畢竟這具身體的半點兒根骨都沒有,他身上的真氣在這具身體上不消七日便會消散個干凈,等真到那個時候,不僅無法行奪舍之術,身上沒有真氣壓制怕無法與這具身體契合而徹底淪為孤魂野鬼。
趙別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走到床榻上倒頭就睡,還沒睡著突然想起來在過幾天應該就是寒衣鬼節了。
他這也算是半個鬼了吧?
趙別沒再多想,壓著枕頭翻了個身就徹底睡了過去。
翌日滿城百姓情緒攢動,趙別走出院子便聽到在民憤下活過秋后的閆老賊終于死了。
趙別看著城墻上懸掛著的頭顱,垂下的手顫了下,但旋即便定下了心神兒,在滿耳起伏的民憤聲中退出身去。
“快磨三尺劍,斬盡佞臣頭!殺的好!”
趙別神思恍惚地回去,將桶丟進井里提水搓了一把臉后腦子這才清晰了點兒。
死了……
他回到屋內,又從屋內出來,然后又進去……
直到等到了晚上。
趙別坐在門前,看著棺材有些失神,許久之后又從地上站了起開。
城墻下有重兵守衛,從下面不太可能。
纏銀絲順著城墻上的石縫向上攀爬,爬到城墻之上懸垂下去,勾住那顆頭顱向上拉起,然后解開上面系在他頭發上的死結,拉著頭順著臺階一路向下滾,滾到了趙別的腳邊兒。
趙別將頭顱抱起,回了院子后將其包著焚燒成灰,找了一個盒子白瓷筆筒裝上。
半夜起便是滿城搜捕,城門更是搜查嚴格,兵甲窸窣穿梭至南街北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