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未完,請翻頁)
是一股掌風直扇過去。
生生受了二次傷害的其他六人倒地呻吟。
趙別雖然再次偏移過去,但肩膀處卻也震得發麻難耐地趴著。
這歐陽總教看著趙別似是有些較真,抬手就要再次施力,卻被那幾個極為默契地猛然爬起來的少年一齊猛地抱住了雙腿。
“歐陽總教,我們這次真、真知道錯了!”
趙別沒跪,就這么蹲在后頭低頭嚼嘴里的包子聽著吵吵嚷嚷的求饒聲。
那歐陽總教邊抽動著自己的面部肌肉拔著自己的腿,邊就這么直勾勾地盯著若無其事地蹲在后頭嚼包子的趙別。
趙別在察覺到他的視線之后一抬眼兒直接就跟他對上了,他將嘴里的包子咽了才道:“剛剛就路過,跟他們不是一路的。”
這歐陽總教明顯是沒太明白他的意思,“全都給我去戒室去!”
趙別倒是不介意在這個地方逛逛,也再沒有解釋,跟著幾個少年去了那個所謂的戒室。
他們幾個齊溜溜地跪了一大排,已經在等著的助教手里揮出的鞭稍在急速轉向下落地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助教倒是個年輕的后生,揮出的鞭卻形如游龍,生似炸雷,看其鞭里修為應該在筑基五層至七層之間。
這幾個學生見鞭子也是真慫了,而趙別在鞭尾炸開之時眼中的慵色也未有半絲的波動,往那一跪,提不太起來精神,只拿舌壓舔著黏在后槽牙上貼的緊實的面。
那歐陽總教壓著眼皮子就這么看著趙別,趙別卻不以為然地吸了下鼻子,單抬了下眉毛,稍微跪的板正了些。
助教覺得無奈又覺得有些好笑地看著跪著的這群孩子,問:“歐陽總教,這幾個孩子又去......”
歐陽寺明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一個勁地擠眉弄眼的肖家公子肖赟糊了滿臉沒擦干凈的胭脂印子。
修煉最講究的便是修身養性,逛窯子實屬大忌。
肖赟頂不住歐陽寺明極具壓迫性的視線,略微抬頭對著那助教擠眉弄眼,那助教忍著笑假意訓斥道:“肖赟啊,你在年輕一輩也算是先天天賦極高的,這天生五行之體百年來也沒出過幾個,你可倒好,如今年歲十七有余卻只到了練氣五級,放眼整個南陽城誰不當個笑話?”
十七能達到練氣五級已經屬實不錯了,只是對天生五行體來說也著實是太過差強人意了點兒。
這些話肖赟聽得多了,自然是聽不下去的。
“我這不也挺努力的么......”
這助教也知道自己是在白費口舌,只得照著以前的流程敷衍地訓道:“院有院規,你屢次帶頭做出這種事兒來到底有沒有將學院放在眼里!”
肖赟對著助教的意思也是透徹,“我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真的,我們發誓!”
“對、對!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其他人連忙應和。
到了這地步那助教開始對這次訓斥收尾了。
“你們下次還敢不敢再去那等煙柳之地了!”
“......”
本來還置身事外的趙別在弄清楚原委后沒忍住笑了出來,慢悠悠地接話道:“這種事兒,下次自然是還敢的。”
趙別哼唧的聲音不大,卻也十分清新,戒室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十分的微妙。
“嗤!”
那肖赟抖著肩膀也跟著笑了出來,緊隨著其他人再也強忍不住緊著嗓子笑了出來。
那助教也是忍的難受,卻也不敢跟著笑出聲來,只那歐陽寺明氣的胡子直抖,炯目如刀落在趙別跟肖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