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別聽他這話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也對他那親爹又有了一個大體的印象。
要臉面,求安穩。
趙別捻著手中的茶杯似是有所思索,襯得四周很是安靜。
“我若是不呢?”
趙別的聲線很是沉穩。
陳時厚如今臉上已經難掩不耐之色。
“肖家這位少爺不是你能供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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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別聽言直接笑了,不再談肖赟,反倒看向陳時厚問道:“您修真伊始也是打著這般顧慮嗎?”
陳時厚聽到“修真”二字直接對著他斂了雙目,“你的意思是你攀附肖家公子打的是修真的主意?”
趙別坦蕩承認,“沒錯。”
陳時厚臉上難免露出輕視之色,“修真先是練氣,大多是自七八歲時開始,你想如今開始實在是天方夜譚。”
他這話說的確實是沒錯。
趙別開始胡謅道:“我也并非如今才開始。”
聽言陳時厚對著他挑了眉,“哦?”
趙別一臉認真地道:“不滿您說,我練氣也有七八年之久了。”
陳時厚就這么看著他。
趙別:“......”
過了少頃陳時厚才終究是舒緩了一口氣,耐著性子關心道:“不知年少爺如今已經達到練氣幾級了?”
趙別面無羞赧:“實在不才,適才剛剛突破一級。”
趙別明顯看到陳時厚的嘴角就這么抽了一下。
一級是什么概念,是七歲黃口小兒折騰個兩三日順通了經脈就是自然而然的事兒,說是一級,其實也不過就是個練氣開始的標準而已。
陳時厚滿臉黑線地又看了他許久,大發慈悲地問:“你要是實在不死心的話,要不要我現在聽你摸摸根骨?”
趙別聽言捻著茶杯的手直接頓住,眼眸也是微不可查地斂了一下。
摸根骨......
至少是大乘以上的修士才能做到的事兒。
趙別抬眸,將自己的手朝著他伸了過去,“那就麻煩了。”
趙頌年的體質是五行低迷,這種體質在常人之中所占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陳時厚只是稍微摸過他的手腕便離開了。
“你這根骨倒也是挺大眾的。”
趙別聽了之后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備受打擊。
“我也覺得我這根骨算不上廢物。”
陳時厚:“......可能我剛才說的話太過委婉了一點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