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級數高的會進藏書閣的資格會放松許多而已......這也就是那些老頭子害怕那些資質差的急功好利,為了修為硬是啃那些什么什么玩意兒,再弄個走火入魔什么的。”
肖赟也是嫌麻煩懶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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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但也有根本沒存過那個心思了解這些事兒的原因。
這南陽坐落在咸陽宮官學院內的藏書閣趙別早在六十幾年前就是聽說過的,只是從來也沒有打過這里的心思。
在萬民歸順的皇權管制下的南陽城又怎會是讓人想動就能動得了的,就算不怕死也怕得一身麻煩。
趙別問他:“那你這實力在哪層待著呢?”
“這自然是在頂層了,就算我實力不行,這不還有我爹給我走后門么!”肖赟這話說的可謂是十分的坦蕩,“但我覺得明天那事兒還是挺有必要的,就昨天的那個白鳳臣才半大點兒的時候就恨不得整天都待在那里頭,那里頭肯定有不少的好東西,還有,明天那時候還是他主持的......”
肖赟好不容易有這個好心跟別人表示一下關心、提醒,可誰知道他扭頭一看,趙別他媽的竟然已經又睡著了!
今夜入夜有雨,下了許久之后屋檐上才開始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著雨珠子。
薄衣輕衫的少女推開窗戶,出窗的燭光照的門外的雨絲纏綿繚繞,她微微抬頭,被風吹進來的雨絲打在她皙白的脖頸子、她昳的的臉頰上,通綠的鐲子緊貼的她的皓腕,在窗杦上碰撞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原來又下雨了......”
睡了這一晚上的覺之后趙別身上總算是回了點兒力氣,只是這也讓他更加確定這具軀體的身體素質實在是不大行,單單就說他這小腹,雖說倒是也有身為男人的韌勁卻也沒有半塊兒肌肉,但身體架子倒還算是好的,算是典型的肩寬腰窄,要是能練快的話肌肉倒也肯定是流暢漂亮的那種。
肖赟打了個哈欠也是起來了,看了看屋里的燈漏,發現他們也并沒有起晚,只是早飯是肯定要錯過了。
帶著趙別到了學院的東校場,他們一來后將視線吸引過來了,大多是落在肖赟的身上,笑的討好而又夸張,也有幾個女孩兒在里頭有些矜持地往這兒看了幾眼,但也沒幾個人真敢往他的跟前兒圍,倒是那個朱成俊帶著那日跟他們一塊兒進了真武閣的那幾個人走了過來,
朱成俊目光在趙別臉上掃過一眼,在落在肖赟的臉上的時候立馬就狗腿了不少,“赟哥,昨天你可真是厲害!”
肖赟直接一個眼神過去直接就讓朱成俊夸張的討好干在了臉上,尷尬地給了讓開了道兒,讓肖赟帶著趙別又往前頭走近了不少。
就在這時他們身后頭似乎是又吸引了一大波視線,肖赟跟趙別跟著看過去便看到了昨天的那個少女。
今天她梳的是結錐式發髻,水清色的衣裙,倒是一般女子的打扮,只是一雙點墨秋瞳直接讓她在人群中亮了起來。
“那就是昨天的那個秋辭兒......”
趙別聽著,只覺得“秋”這個姓氏倒是不太多見。
秋辭兒沒將視線落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只是走來的方向卻是朝著趙別跟肖赟的方向來的,走近的時候站定,微微側身,直接越過肖赟微微歪頭看向站了里頭左右挨著人的趙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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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別也看過去,目光不知怎么就落在了她的手腕上。
翡翠鐲子種水是上好的玻璃種,顏色是沒有半分雜質陽綠色。
“一千兩?”
這哪是一千兩就能買得到的貨色。
看完是天然的東西大多具有瑕疵,翡翠的好壞論的是種水和顏色,單單是純粹的玻璃種就是極為難得的,要是再碰上顏色的極致——帝王綠那可是能進因為喧囂的拍賣會的,秋辭兒手上的這個鐲子雖說顏色只是達到了陽綠色,但顏色能夠均勻到這種程度也是可遇而不可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