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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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變了變,臉上的笑變得有些夸張難看。
肖世坤斜倚在椅子上,胳膊就這么搭著扶手,面色的微變之后便是極為坦然的得意之色,竟是毫不掩飾。
眾人則是一陣唏噓,久久不能回神兒。
可誰知道緊接著正得意的肖赟就這么直接被趙別按著后腦勺往前推了一下。
“你認真點兒!”
肖赟笑著捂住了自己的頭,又拿手蹭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我就想先顯擺顯擺!不過這準頭確實是比之前好多了,之前我都不敢瞄準,但凡瞄準鐵定射偏,怎么也沒想到問題能出在這兒,以前也不是沒半點兒發現,就是覺得實在是沒道理你知道不......”
看著肖赟被人推了腦袋還能笑著圍著人相談甚歡的樣子大多數人都跟見了鬼似得。
別說對平常人,即便是皇子皇孫,但凡敢扒拉肖赟一下,肖赟都敢直接一腳踹上去,這可不是比方,而是確實發生過得事兒,誰能想到后果就是肖世坤進宮假模假樣地賠了罪,到頭來肖赟可是半點兒事兒都沒有。
肖世坤護短,護的明目張膽全無顧及,甚至連一貫避實就虛手段都不肯讓這個兒子消受半點兒,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
這么嬌慣著養出來的公子哥如今竟然......
其實肖赟的本性便是如此,只是因為他遇到了趙別,被人看到了而已。
只是過往理所當然的認為,讓人無法相信他本就是如此熱情洋溢、不拘地位的少年罷了。
這時箭亭多了百十個身穿飛魚墨袍、腰佩繡春刀的錦衣衛,用柵欄將箭亭外圍圍了起來,極其的訓練有序。
緊接著箭亭的那些所謂的“圍墻”就這么在錦衣衛扒開雜草,將幾塊兒什么東西對著一個槽口按下之后逐漸下沉。
趙別剛覺得視野四面開拓,就看到外頭吵嚷的人就這么直接就涌了進來。
還挺厲害。
“我去,今年的勢頭可比之前的大多了。”肖赟不禁驚呼感嘆。
“畢竟是頭年重開,”白鳳臣接腔,“注定只有凡塵數十載的百姓本就修真之事有著不可泯滅神奉之意......”
越是不可企及,這些人越是想觸及神明,只是能渡劫成神的人物,怕是千年也不一定能出來一個。
緊接著沿著泛著黑色光澤的柵欄便是浮光扶搖直上,就這么兜住了萬蒼穹。
不少人都開始面露欣慰之色。
喧囂......
趙別向著四周黑壓壓地連成沒有邊際的人頭,將視線逐漸放遠而沒有盡頭,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肖赟將胳膊架在趙別的肩膀上,“我十三歲第一次參加獵陰雀的時候,第一次產生了那種根本就壓制不住的好勝欲,那種感覺很難說......但最后反撲過來的卻是滲到骨子里的無力感你知道吧,就這幫子人還說我天賦異稟什么的......我就覺得他們敬仰的高度,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趙別難得能在肖赟的臉上看到類似于惆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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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哥,”肖赟專注地看著趙別,“我給你清除麻煩,你今天讓我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