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赟立馬掉頭就朝著趙別過去,但還是留下一個小廝還有一百來兩銀子給那姑娘。
趙別拍打了一下身上,看著肖赟皺著眉頭,問他:“怎么,在這南陽城里沒見過這般的姑娘是吧?”
肖赟確實是對那少女有幾分的新奇。
趙別自然是不想管肖赟喜歡什么,只是為了點兒破事兒出招就是招招致命的人,他實在是不想與之太多的交集。
“你說那丫頭也太狠了點兒吧,”肖赟給他看自己脖子上被她抓出來的很近,“就是刺、又是砍、又是撓的,果真是心狠。”
趙別問的倒也是直接了當:“怎么,對她有意思?”
卻不成想肖赟只是笑了笑,“就她這人,手上怕是沾過不少人,只由著性子來,驕縱跋扈,是非不辨,說好聽點兒是率直,說難聽點那就是又傻又惡毒,我可不是獨身一人,家里不是還有我老爹的么,不能將個身上不知道帶著多少人命官司的人帶回家里去。”
不仇恨,卻也不認同,任性卻也有度。
不得不說肖世坤能養出這么一個兒子還真是他的福氣。
肖赟說完之后又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問他:“你也太狠了吧,這么多銀子幾乎把我家給掏空了吧?”
趙別:“嗯,差不多吧,誰知道你爹當那么大的官居然不怎么貪啊!”
肖赟聽他這么說直接就笑了出來,眼梢眉角都帶著得意之色,“畢竟他生的兒子好養活,家里又沒有個媳婦兒,平時夠我花的就得了。”
趙別聽著也是挺樂的,笑完跟他解釋道:“我想把那個鐵臂給買下來,熔成鐵水給閆小刀打造成一雙鐵臂,捻指閣要價一千萬兩,需要拿兩百萬兩的定金,我手里又沒有銀子,就把主意打到你家身上了。”
肖赟聽了之后眼睛瞪大了,“你說他們要價一千萬兩銀子!!!”
趙別嗯了一聲,“對。”
“你知不知道要是拿不出剩下的八百萬兩銀子的話,那兩百萬定金可就拿不回來......”肖赟覺得自己這語氣有點兒不太合適,“我不是擔心你借我爹的二百萬兩銀子,我是覺得這根本就是不可能......”
趙別:“有可能的。”
肖赟聽著他平淡的語氣竟然有點兒沉下心來,沉了口氣問他:“怎么個有可能法?就算是朝廷而我們兩個,還有我小姑奶奶的那些半點兒不動的給我們,那也不夠八百萬兩啊。”
“不是還有半月麼,”趙別看向前方的囚牛街,“八百萬兩拿不到,四五百萬兩還是不成問題的。”
“......”
肖赟覺得他可能是在說笑,但是他的表情告訴自己分明不是。
朝廷那邊的其實結算已經下來了。
趙別跟肖赟回到相府的時候正好看到幾輛馬車在門口停下,身穿盔甲的男人往相府里頭抬著銀子。
肖赟走過去,似乎跟那個領頭的認識,在跟那人問了銀子的數目之后有點兒傻眼了。
趙別聽了之后只是勾唇笑笑。
這朝廷的動作倒是挺快的,他這邊剛當著全城的面兒把銀子給花出去了,這邊便把銀子給送過來了。
肖赟看向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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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面色十分的不可思議,“趙別,送過來的居然會是六百六十萬兩!”
趙別之前倒是也沒有想過會有這么多。
銀子進了相府,趙別主動提出銀子三人平分,各得二百二十萬兩,肖赟倒是沒打算要,畢竟趙別正需要這比銀子,但他也不能直接提秋辭兒也慷慨了。
秋辭兒不在,等到她回來的時候,似是早就聽說了趙別當街花出千萬兩銀子的事兒,拎著從街上買來的兩只兔子直接說了句:“我的先借給你。”
趙別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多少是有點兒綁架人了,再者他跟秋辭兒確實也算不上有多熟悉,只是如今怎么著都得這么走,再多解釋什么反倒沒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