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么一遭下來,趙別可謂是被視線給團團圍住了。
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兒,趙別也算是挺享受這種被矚目的感覺的,只是他同時也知道,這種矚目要是沒太多實力作為底氣的話只會招惹麻煩。
不過有肖赟在,而且閆明寬給自己留了一個孫......可能是徒孫子吧。
唐寅玉就這么站在原地看著他走,本是不適合再跟他搭話的,畢竟肖赟正陪在他的身邊,可是......
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即便是挑撥離間一下又能怎么了?
這般想著唐寅玉直接就將唇角噙起了一個弧度,十分坦蕩的快走了兩步,就這么緊挨住了趙別的左肩。
待在肖赟有肩的肖赟直接就氣笑了,“唐寅玉,你什么時候臉皮也變得這么厚了!”
唐寅玉手上敲著折扇,本是一幅風流公子的模樣,如今說出的話卻極為的欠揍,“哦?你平時臉皮這么厚,最是看不上我那般的裝模做樣,我如今跟你學了幾分,肖少爺不該對我多幾分歡喜嗎?”
肖赟被他氣的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你他媽的!你他媽......”
趙別見他被噎成這樣直接就笑了出來。
“笑你大爺的!”肖赟直接就瞪向趙別,卻收到趙別的一個含笑挑眉,而后他便被趙別勾住了脖子。
趙別將自己得大半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心想肖赟這人啊,被逼到這地步都不往別人的痛處踩,果真是痞子皮肉君子骨。
單單靠這一點,唐寅玉就算跟他不太對付,不會跟他有過大的交惡,甚至于照著唐寅玉這細密敏感的心思,對肖赟怕是多少存著幾分不易明說的好感。
肖赟頂著他的肩胛,咬牙切齒。
“阿赟,”趙別感嘆道,“你這人啊......”
肖赟聽他對自己這稱呼皺了皺眉,“阿”字叫法大多會出現于長輩之于晚輩,或者兄長之于家中的弟弟妹妹,趙別擱這兒亂叫,讓人覺得膩歪的慌。
唐寅玉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眼底也是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他看著趙別,滿街的燭燈將他的臉照的并不十分的清晰,卻總是個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少年。
這種人啊,只肖站在那里,周遭就該是人聲鼎沸。
肖赟這會兒邊拖著趙別往前走,邊跟惡狼似得瞪著唐寅玉,只是面對著唐寅玉不咸不淡的態度,惡狼開始變得有點兒像是惡狗了。
因為他撲不上去。
一行四人也沒有走的太深,趙別眼皮子略抬,腳上一頓,肖赟也就跟著停了下來,問他:“你看上哪塊兒了?”
趙別直起了點兒身走,直接就將手給一指,道:“那塊看著還不錯?”
兩人出門的時候只帶了五千兩銀子,因為趙別有后遺癥,他不敢大賭,而且是在用著別人的銀子的情況下。
肖赟本來還以為他指的是那塊半人高的原石,誰知道居然它旁邊的那個巴掌大小的表如老樹皮的原石。
唐寅玉起碼入行了有四五年,見他隔著幾丈遠面色就能這般篤定,不能誰是屬實是少見,只能說是從未見過。
簡直就是低調又囂張。
肖赟直接就花了二百兩銀子給買下了。
趙別多少還是拿在手里研究了幾眼。
黃褐顯皺,眼見粗糙,手感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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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賭中了的話,怕是白水底。
趙別給肖赟朝著上面指了一下,然后丟給肖赟,道:“從這個地方磨,半賭。”
肖赟看了他指的地方,沒見有什么特別的,但也沒多問,直接就丟給了開石人。
開石有切的,要用上弓刀,也有磨的,那就要用磨牛紙了。
這塊頭不大,怕是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能完事兒。
但是沒想到卻只磨了十來下......
“出了!”
周遭的人一翁地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