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安夏,她揮淚作別,期盼我再次回去。
不過我想我大概回不去。
陸謹修不希望被人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大概是怕我露餡,所以就找個理由把我辭退了。
“但你的業績是真的差。”
許默白說了一句老實話。
和這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久,我越覺得我在和許默白談戀愛,而不是陸謹修。
因為每次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溝通,全部通過許默白的嘴巴來傳遞。
許默白漸漸地學會用陸謹修的口吻來吩咐我做各種事情。
而且每件事情都說的理所當然。
為此我覺得十分苦悶。
陸謹修上班的時間不定,但是晨早是一定要去上班的,時間一直規定在八點,有的時候下午一點就會回來。
公司沒有重要的事情,他基本不需要去管。
以至于我被陸謹修辭退,這也間接性的表示,今后我會在家做一個‘全職太太’,每天會和他見面的機會大幅度增加。
“許默白,你說他平常兇嗎?”
臨走的時候,我問了許默白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他沉吟片刻,回答道:“兇字不恰當,他毒。”
“毒?怎么個毒法?”
許默白用指尖蜻蜓點水般的點了一下他自己的嘴巴:“你馬上就知道了。”
“……”
陸謹修,年少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企業的老總。
許默白,年少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企業老總身邊不可或缺的秘書。
這兩個人的坊間傳聞很多,我甚至懷疑陸謹修是因為外界風評,不好娶許默白,所以才拿我充數。
事實上我還真的聽安夏提起過,她在公司的時間算長了,也曾經yy過這兩個人的基情,而且說起來的時候津津樂道。
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成為了陸謹修的妻子。
她在我身邊高談闊論的時候,我忍笑的肚子痛,臉都憋紅了。
陸謹修中午的時候回來,我正在客廳的桌子上吃著許默白做的番茄牛腩面。
許默白這個人雖然很無趣,但是做出來的東西倒是挺好吃的。
當陸謹修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頓時沒了吃面條的心思。
有一種顏值,叫做秀色可餐。
光是看到陸謹修的這一張臉,我就吃不下去眼前的東西了。
無論是從什么角度去看,他都是樣子都趨近完美。
“低頭,吃飯。”
陸謹修的嘴里淡淡的吐出了這四個字。
我立刻低頭。
吃面條的時候,盡量不發出任何的聲響。
不過這稍顯困難。
陸謹修沒有因為我發出的聲音而抬頭看我,這讓我覺得可喜可賀。
陸謹修不太喜歡吃主食,喜歡吃一些清淡的菜色,偶爾會吃肉,不過總是吃不了兩口。
我覺得陸謹修長得這么瘦,可能有一多半是這個原因。
后來許默白跟我說,陸謹修不挑食,但是不吃肉和主食,僅僅是因為自律。
心臟病患者,尤其是重病患者,對飲食需要嚴格把控。
我問:“那活著豈不是沒意思?”
許默白淡淡的掃了我一眼。
我立刻閉上嘴巴。
多虧陸謹修,我有充足的時間睡懶覺,還因此聯系上了高中同學。
我遇到喬笙,是在高中同學會上。
我們有五年沒有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