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僅是古朗自己不相信,就連跟著他一起的那個極劍門弟子也一樣不相信,他整個人都嚇得目瞪口呆,望著眼前的這個血乎連拉的男人,眼睜睜地看著刀芒劈在了自己的身上,連點兒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兩刀,斬殺了兩個人。
徐天手捂著小腹,血水還是抑制不住地往出汩汩地流淌著。剛才,古朗的那一道劍芒刺過來,徐天非但是沒有躲避,反而更是往前急沖了。劍芒洞穿了他的身子,而他也終于是到了古朗的背后,一個神識刀,再一記驚艷一刀,終于是將古朗給斬殺了。不過,他自己也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顧朝夕一把抱住了他,疾呼道:“徐天,你怎么樣?”
“我沒事,咱們快走。”徐天吞下了兩滴參汁,作勢就要走。
“你們還想走?”
尤家祥和幾個極劍門的弟子聞訊趕了過來。
徐天一腳將古朗的腦袋給踢飛了,暴喝道:“你跟他比,又怎么樣?”
這……古,古朗?尤家祥嚇得一激靈,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
古劍南只有古朗這么一個兒子,視若掌上珍寶一般。現在,古朗竟然因為尤家人的事情,被斬殺了,你說古劍南能放過尤家嗎?尤家祥都要殺掉了。
旁邊一人緊張道:“尤……尤師兄,咱們現在怎么辦啊?”
啊?尤家祥才緩過神來,怒道:“還能怎么辦?咱們快去追啊。”
可是,他們都是極劍門的普通弟子,只有尤家祥和另外的一個弟子才有飛劍。當下,尤家祥讓他們立即跟古劍南聯系,他和那個弟子跟著追了上去。徐天和顧朝夕拿走了古朗的儲物戒指,就跟喪家之犬一般,倉皇地逃竄。
一個受了重傷,一個挺長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了,想要從尤家祥的手底下逃脫出去,還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突然,徐天停下了腳步,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這樣冷冷地瞪著尤家祥。
尤家祥被看得直發毛,怒吼道:“你敢殺我們古師兄?今天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劍雨!”
同樣的招式,在孫厚祿和尤家祥的手中使出來,相差得太多太多了。徐天的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迎著尤家祥就沖了上來。噗噗噗!尤家祥的一道道劍芒,全都打在了徐天的身上,徐天卻一點事兒都沒有,都讓他手臂上戴著的鬼面盾給擋住了。
等到了近前,徐天一個神識刀,又跟之前一樣手起刀落,一刀就將尤家祥給斬殺了。連古朗那樣筑基期八層的修士,都遭到了徐天的偷襲,就更別說是尤家祥了。尤家祥不過是筑基期五層,徐天什么花俏和詭計都不用,正面就能斬殺了他。
跟著又是一刀,徐天將剩下的那個極劍門弟子給斬殺了,搜刮了二人的儲物戒指和儲物袋,再次和顧朝夕踏上了逃亡之路。
那幾個在地上的極劍門弟子都要嚇尿了,連忙奔跑了過去。不過,他們又沒有飛劍,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徐天和顧朝夕逃掉了,甚至是連二人逃跑的方向都不知道。這么一大會兒的工夫,古朗和尤家祥,還有兩個極劍門的師兄就全都死于非命了,他們是又慶幸又緊張,又憤怒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