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幸虧他們沒有飛劍,要不然很有可能跟古朗、尤家祥一樣躺在血泊中了。
惶恐的是,等會兒古劍南和孫厚祿、馬遠山等人趕過來,他們可如何交代。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古劍南和孫厚祿、馬遠山,分別搜尋著陵城周圍,都有一個來月的時間了,也沒有徐天的任何行蹤和線索,難免會有些麻痹大意。他們的心中都揣著一個想法,徐天很有可能已經慘死在了孫厚祿的劍雨下。別說是一個筑基期一層的修士了,哪怕是修為再高的人,在孫厚祿的劍雨下也一樣難以幸免。
誰能想到,會出了這檔子事情。
看著古朗尸首異處,看著尤家祥和兩個極劍門的弟子都死于非命了,古劍南和馬遠山等人的眼珠子都噴火了。孫厚祿走上去,仔細檢查了四人的傷口,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古朗是遭人背后一刀斬殺,其他的三人全都是正面被殺的,而且,無一例外都是一刀斃命。
這人得是怎么樣的修為,太可怕了。
孫厚祿問道:“你們看清楚那人長什么樣兒了嗎?”
“他有著長發和絡腮胡須……對了,他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就是七七旗袍店的顧朝夕。”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呢?”
孫厚祿實在是難以置信,在他的劍雨下,那人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勢,還能活命?現在看來,對方非但是活下來了,而且還突破了,要不然不可能將古朗和尤家祥等人全都給殺了,那可是一刀斃命啊!
孫厚祿跟古劍南、馬遠山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他們也都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之前,那人不過是筑基期一層,這才兩個月的時間,難道說他就突破到了筑基期七層往上?試問整個修真界,也沒有這樣變態的存在。
馬遠山問道:“孫師兄,你能不能是搞錯了?那人不是傷在你劍雨下的人吧?”
“我覺得應該是他……對了,你們確定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是七七旗袍店的顧朝夕?”
“是,沒錯。”一個弟子道:“我有事沒事就偷看她,可以百分百的確定是她。”
“照這么說,我那一劍真的沒有殺了那人?”
“行了,別說了。”
古劍南呵斥了一聲,臉色陰沉得可怕,怒道:“不管那人是什么來路,是不是傷在孫長老劍下的人,我們都要找到他。”
孫厚祿和馬遠山等人答應著,立即馭劍飛行四處尋找起來了。說來也奇怪了,那兩個人就跟石沉大海了一般,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行蹤和消息。他們都快要采取地毯式的轟炸了,神識幾乎掃視了整個大丘山的周圍,一樣是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