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打電話詢問段沐宸的意思:“已經確認對方就是顧夜寒本人,需要我現在立馬派人控制住他嗎?”
段沐宸微微瞇了瞇眼。
片刻后,他慢條斯理:“人家現在人身自由,并不是在捕逃犯,我們有什么資格抓人?先按兵不動,查查他最近的近況。”
“是。”
顧夜寒絲毫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舉動,就這么把自己給暴露了。
在他看來,段宸就是個普通人。
根本沒有能力查到自己的頭上。
然而,僅僅只是不到一天的時間,任吉延那邊就把他最近的動向查了個清清楚楚。
“他被萬綺煙保釋后,確實沒跟萬綺煙走,倒是住到程家去了,那晚南山頂上的飆車活動,聽說程家二小姐撞了一個人,現在看來,那個人就是顧夜寒無疑了。”
段沐宸聞言,湛黑的眸子一片晦暗。
他問任吉延:“我的傷還得多久好?”
“已經結疤了,只要您好好休息,不做劇烈運動,五天后就可以回去。”
“嗯,那這五天里,你再幫我辦些事。”
“您說。”
……
一周后,段沐宸回了江城。
傷口結了疤,但還沒好徹底,他叫任吉延給他弄了塊薄薄的類似人皮的薄面來貼在受傷處。
這樣,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這里和之前有什么區別。
回江城后,他并沒有立即就回雪塢。
而是先去了一趟程家。
程家今晚舉辦宴會。
段沐宸是以被邀請人的身份去的。
去了程家后,他迅速找機會脫身,去了顧夜寒如今所在的位置。
此刻,顧夜寒正待在房間里,無聊地看著電視。
一周前的那個計劃并沒有得逞,最近,他也在醞釀著,還有什么辦法可以破壞段宸和云笙之間的感情。
正當他想得很認真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道皮笑肉不笑的聲音:“顧先生真是好雅興,一無所有地從拘留所里出來了,不說先回去看看你家人,而是天天沉迷在程二小姐的溫柔鄉里!”
顧夜寒聞聲,猛地回頭。
只見段宸負手走來,腳步慢條斯理。
好看的唇角更是揚著自信又無畏的淺淺笑容。
顧夜寒的眉頭瞬間狠狠皺起:“你怎么來了?”
“你都拿我老婆的床.照來威脅我辦理離婚手續了,怎么,我還不能來問候你幾句?”
一說起這個,顧夜寒就沒好氣:“那不是被你識破了,并沒有讓你乖乖按照我的話做嗎?”
“我要真被你設計了,你現在就不會還好好地待在這里了!”
顧夜寒的眉頭再次深皺了一分。
他對段宸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小子,用這種口氣和他說話,感到十分的不爽。
他道:“程家守衛森嚴,不是你這種人能進來的,我勸你立馬離開這里,否則等我叫了人來,你立馬吃不了兜著走!”
“哦?”段沐宸不屑地看著輕笑了一聲,“你試試。”
這挑釁十足的話,讓顧夜寒十分火大。
當即他就要走出去叫人。
段沐宸負手一直站在原地。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你有我老婆的床.照是假,但我手里有你家人玩得花的視頻,可是真。”
聞言,顧夜寒腳步一頓。
轉頭看向段沐宸時,他表情僵硬:“你這句話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