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正是林然,抓住了齊博特的手
后者想要掙脫,可是林然的手簡直跟鐵鉗一樣
“這種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地打人,總是不好的吧”林然冷冷地說道。
“你又是哪個部門的給我滾開”齊博特怒吼道“你沒看見,我們集團的貴客已經很生氣了嗎”
他把林然已經當成了名夏集團的員工了。
然而,林然卻淡淡地說道“我不是你們公司的,你應該還管不了我。”
說著,他手上的力氣又重了一分
“啊該死,你給我松開”
齊博特吼道
因為手腕被死死攥著,疼痛不斷襲來,他的臉都漲紅了
“來,起來吧,姑娘。”林然他對謝涓子伸出了手。
他說起話來還云淡風輕,似乎此刻用力攥著齊博特的人不是他一樣。
“謝謝您。”
謝涓子道了一聲謝,還有些恍惚。
自己被外國人吃豆腐不成,反遭毆打,平日里那些熟悉的同事不僅沒有人前來相幫,反而一個個都對其露出了責怪的眼神
他們明顯都在責備謝涓子,把事情搞砸了
很顯然,經過了這一次事情之后,謝涓子想要在名夏集團繼續工作下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她會成為眾矢之的的職場霸凌對象
隨后,這姑娘便把手放到了林然那溫暖的掌心之中。
一股無法言喻的安全感,頓時涌上了心頭
林然把謝涓子拉了起來,隨后松開了齊博特的手腕。
后者立刻彎腰捂著手腕,疼的臉都要變形了
“混蛋”齊博特發著狠,說道,“得罪了貴客,我們名夏集團會追究你的責任的等著吧,大夏將不會再有你的容身之地”
不過,這貨也就頂多放放狠話而已,他知道林然不好惹,生怕對方再拿自己開刀,所以第一時間也沒去叫安保把他趕出去。
這時候,里克那低沉的聲音響起來“你們鬧完了嗎想好怎么賠償我這塊表了嗎”
齊博特艱難地說道“不好意思,里克先生,讓您看笑話了,您放心,我們一定給出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雖然我認為里克先生也有責任,但是,我弄壞的東西,我來賠。”謝涓子開口說道。
此時,這妹子的嘴角帶著些許血跡,楚楚可憐,但是眼神中的光芒卻很是堅定。
“你怪到我的身上了你這是在推脫責任嗎呵呵。”里克的笑容冷冷。
“沒有推卸責任,我只是闡明事實,我會努力去賠償,希望此事不要影響德森集團和名夏集團的合作。”
這謝涓子還挺有大局意識的,這時候還不忘對公司以德報怨。
“可我這是父親的遺物就這么被你們毀掉了這是無價的”里克盯著謝涓子,面帶憤怒地譏嘲道“你說你要賠,你能賠得起嗎”
然而,林然的聲音響起來。
“凡事總有個價。”林然淡淡說道“你覺得你的這塊手表值多少錢”
“起碼也要一百萬黑鷹幣”里克喊道。
好家伙,這貨也是似夠獅子大開口的,直接把價格往上翻了幾十倍
事實上,他的表上只是被倒了紅酒,酒液并沒有滲透進表殼中去,只要重新擦洗一下,這表就可以重新再用了。
“很好。”
林然看著里克,微笑著問道
“那么,我想知道,你剛剛打這姑娘的一耳光,又值多少錢”
“這些蠢貨。”
阿莉雅在衛生間門口佯裝洗手呢,看到了這邊的動靜,隨后低聲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