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煞神露出的一手,趙子諾兩招被廢,他們看在眼里了。現在,他們哪里還敢再留,都呆在馬上不知道上下了。站在地上的兵丁都蠢蠢欲動,想要后退逃路。
“哼!”
曹頡哼了一聲,一個個又怕得立住不動了,立在原地,呆呆地看著發威的曹頡。
“你們可以走了。不過,老老實實地,把身上的銀兩全部給老子留下來,一個不剩。有銀票的,把銀票也都掏出來。還有,把手中的兵器全都給送到老子跟前來!”
拿出錢來買命。這活兒值得啊!
至于兵器,再多的兵器,哪里能擋得住這位爺呢?給他就給他吧!
眾兵丁把兵器扔到了曹頡的腳下,一個個又呆若木雞一樣,看著曹頡,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頡從地上拿起一根銀槍,朝著眾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以后,只準找我說話,休得傷了我家兄弟與妻兒。他們少了一根毫毛,我發誓,定要你們主子后悔做人。哪怕讓全北京人陪葬,我也不在乎!”
說話間,曹頡發力,一根銀槍在他手里,已經變成了一根面筋似的,被曹頡扭得七拐八彎,瞬間就成了一堆廢鐵。隨后,曹頡把這一坨廢鐵丟在了腳下。
他們哪里還敢說話,呼啦一聲,全都拔腳就奔,像見了鬼一樣。那個剛剛一直在發話的頭兒,和另外幾個馬上的伙計,拙巴拙巴地跳下馬,把躺在刺槐樹根的趙子諾搬上了馬背,然后,一打馬鞭,不及上馬,只自己發足狂奔,奪路而去。
呆了的還有陸永發。他再沒有想到,曹頡的功夫,還絕不是白天他所見到的那么一點點。剛剛見到的,可能也只是曹頡露出的一星半點。陸永發當然知道今天來的人是多么強橫,陸永發算是有一身不錯的武功的人,但是,真正打斗起來,還沒有出手,就被人家擒住,實戰之中,看來,也差不多就是一個廢人。可是,你看看,那來的二三十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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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曹頡就像看見鬼似的。
他陸永發何其幸運啊!
在曹頡眼里,陸永發的那點武功算個什么呢?但是他竟然與這樣的人成了拜把子兄弟。以后,有這樣的人罩著,他陸永發和兄弟們,在這京城,看來,可以過個舒心日子了。
陸永發內心連喚僥幸。
曹頡沒有趕盡殺絕,沒有去追殺,只把持刀的和放飛鏢的兩個,連同挾持兄弟與妻兒的三個家伙,拖到了屋子里。
還有,兄弟和家人,今天只是受了些驚嚇,沒有受半點傷害。否則,曹頡真的會讓來的人全部陪葬。
丁梅一下子沒法子接受這一切。從曹頡回來的時候起,從她聽說她的丈夫爆打了陸永發、然后在署理正堂將周文打暈,她就非常難受。這是她的丈夫嗎?這是她的平常只像一個二楞子一樣的丈夫嗎?
還有剛才,她親眼看見她的丈夫如此地霸凌一切,轉瞬之間將這一干人打得屁滾尿流,他卻沒事人一般地。她無法斷定這眼前的曹頡是不是她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