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頡已經站到大院里了,擋在了一叢人前面。
大院里密密匝匝站滿了人,四圍火把燃燒的聲音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諸位是來找我的吧?好,好得很!那就別影響了我的霈兒睡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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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生氣的。”
曹頡冷冷地說。
人叢中走出來一個人,竟然是牛大人。
牛大人哈哈大笑道:“剛剛聽你這位小兄弟說,你的幾個哥哥剛剛學了幾招草雞毛的招數,就想行走江湖了?那我倒要看看,我這里有幾個不成器的徒兒,看看你的哥哥們能在我這些徒兒面前走幾招?”
曹頡暗里一驚,怎么,牛大人又來了?牛大人為什么來?莫不是因為他剛剛在鐵扇子胡同打死了五位皇差?
見曹頡驚在當場,牛大人哈哈大笑,說:“主子這招連環計用得真是漂亮啊!算定了你們在鐵扇子胡同會逃出生天。之后哩,一定會逃到這里。主子果然是神機妙算啊!陸永發,李純,還有你們兩個小吏,竟然都被我家主子算準了。看來,你們今天不死也不成啊!閻王老爺那里盯得緊啊!哈哈,真沒有想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那么好啊!你們幾個,就一起陪著程大人一起上路吧!”
說著,將天字號提塘署的程大人從人叢中揪到了身前。
曹頡一看,程大人被綁得結結實實的。
“好教元字號的上上下下知道,剛剛,去鐵扇子胡同去朝拜這個小兄弟時,天字號也被我們拿下了。那天字號還沒有來得及響箭示警,四個哨位,就被我們端了,然后,我們就一把火把天字號給燒了。”
牛大人不無得意地說道。
曹頡和陸永發這才知道,這一天晚上,至少有兩撥人出動了。襲擊天字號提塘署的這一撥人,一把大火,差不多把提塘署燒了個精光。軍民人等來救時,哪里能救得下來。火里盡是硫磺硝煙的味道,天干物燥,正陽門附近又哪里來的水呢?直到京城九門提督那里抬來了幾架水龍,才終于把個大火給熄滅了。但是,天字號提塘署,差不多被燒得一干二凈。
更讓人頭疼的事是,當天值勤的程范,被人擄走了。
隨后,程范被擄到了元字號提塘署。
“我們家主子說了,凡是看到過今天的文報袋的人,一個也別想活著。我家主子料定了剛剛去你曹府上的人,可能也辦不好事,又特地讓我在這里候著了。我家主子,真的是算得好準啊!”
嘴里說著,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兒,手里卻沒有閑著,對著程范就是一掌劈出。
可憐的程范,也算是皇家堂堂五品官員,現在被人綁著,動彈不得。被人一掌劈下,高聲叫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氣息。
天字號提塘署的程范大人就這樣死在了元字號的幾個人面前。
接著,牛大人又一努嘴,身后的人又將元字號提塘署巡更的人全都扔到了面前。
陸永發走上前,一摸,程大人已經氣絕,而他手下的巡更的兵勇,也都被人扭斷了脖子。
陸永發火氣沖天了,質問牛大人道:“敢問牛大人,程范大人所犯何罪,你要這樣折辱于他。你要知道,他是堂堂五品大人,朝廷命官。還有他們,都只是小小的兵勇。他們又所犯何罪?你是皇上身邊的人,還是王爺,怎么可以這樣草菅人命?請旨辦案,也得要經過三堂會審才能定罪的。你們這樣做,與叛匪逆行有什么分別?”
“說得好啊!可是,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皇上身邊的人,是當今皇上的長兄、是和親王,那我要哪個奴才去死,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更何況,今天這事,就是皇上下達的命令!”說到這里,這個牛大人對著北邊揖了一揖道,“皇爺爺發話了,今天,不管是誰,看了那一袋文報袋,就都得死。告訴你這個死人也無妨,皇上,就是我家主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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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皇家的大事,機密,不可泄露。但是,他程范看到了,得死!你們也看到了,所以,你們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