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非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只是想告訴您,現在的世界上還存在著為數不多的幾位暗裔。您或許可以試著尋找他們,用血脈的力量喚起他們的榮譽感。”
杰諾剛說的方法,是目前唯一可以增加阿茲爾麾下力量的辦法的。既然制造不了飛升者,那就把那些流失在各地的暗裔召回,畢竟墮落的飛升者也是飛升者啊!
管它黑不黑化,有太陽血脈能讓他們聽話就行了,更何況還有黑化強三分的說法。雖然阿茲爾流不出鮮血了,可是太陽血脈帶來的主導地位可是永遠銘刻在他骨子里的。
“召回暗裔?你確定他們不會對我提出挑戰?”阿茲爾再次陷入了遲疑,內瑟斯曾說過暗裔們彼此誰也不服,都爭前恐后的搶著當那唯一的統治者,這種行為不正是在挑戰權威嗎?
內瑟斯站出來解答了阿茲爾的疑慮:“陛下,您多慮了。暗裔尚有理智,只是因受到侵蝕的程度不同,理智也有強弱之分。至少在那個戰爭年代,他們仍對我尊敬如同往日。”
內瑟斯是親歷過暗裔戰爭的,那些暗裔雖然變得殘暴嗜血,但對他仍抱著尊敬。他們還邀請內瑟斯參加他們之間的會議,只是內瑟斯對爭權奪勢毫無興趣,故而不屑與他們同流合污。
也幸虧他沒有去摻和這些破事,否則他的話,他現在也可能和那些暗裔落得同一個下場——不是從精神層次上徹底死亡,就是被封印在武器中,不見天日。
“我知道了。”阿茲爾點點頭:“如果能找到一些暗裔為我所用,飛升的事情的確可以暫緩一下。問題是我要上哪去找它們,我感受不到他們的位置。”
無論是哪種方法,想要短時間內制造出飛升者,都很難!
用傳統的方法需要希維爾來配合,用杰諾推算的方法又找不到有足夠聲望的凡人,所以用暗裔替代就成了唯一的選擇。
杰諾順著這個思路,繼續趁熱打鐵。
“其實我前不久就和一個暗裔打過交道。”杰諾說。
“是誰?”阿茲爾和內瑟斯都警覺的迅速轉過頭來看他。
“他好像叫拉亞斯特來著,被封印在一把鐮刀里。”
“拉亞斯特,長著碩大的牛角,力大無窮但口無遮攔,惹怒了先皇,以至于在虛空大戰之后就被貶去瓦羅蘭東海岸駐守邊疆了……”阿茲爾開始回憶從前的記憶,對利亞斯特的印象娓娓道來。
因為阿茲爾是恕瑞瑪最后一位飛升者,是飛升者中資歷最淺的小老弟,所以往屆的飛升者他都認識一點,只是沒有內瑟斯那樣清楚。
“他現在哪?”阿茲爾問。
“在艾歐尼亞。”
“這么遠?!”一聽說要遠渡重洋,阿茲爾立刻興趣缺缺,自從獲得了操控沙子的能力,他就不想離開沙漠了,并且得了些畏水的癥狀。
“沒辦法,有人把他從諾克薩斯帶去艾歐尼亞了。”
封印著拉亞斯特的鐮刀是在諾克薩斯的地下發掘的,這證明在莫德凱撒之前,諾克薩斯一直都是恕瑞瑪疆域的一部分。除了禁魔樹林立的德瑪西亞,以及歷史更加悠久的弗雷爾卓德,整塊瓦羅蘭大陸都曾是恕瑞瑪的領地。
“還有別人嗎?”不甘心的阿茲爾又問道。
“有啊,我知道好幾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