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業豪腦袋里不由跳出五個字,“社會性死亡”。
默默扭頭,開始觀察停車場里的那些車。
絕對只是欣賞豪車而已,只是順帶看看有沒有老爹的車,剛巧停在這。
家里已經有兩位姨太太,外面還養著個金絲雀,蘇業豪實在是沒辦法高看自家老頭的道德底線,而且賭城就這么大,說不定碰巧就能遇上呢。
虛驚一場。
前腳剛停好車,黃澤汶也帶著兩位朋友趕來。
即使是齙牙俊,對這位舊敵的態度也熱情幾分,請客的是大爺,群星會所這地方消費有點高,沒人愿意在這時候找不痛快。
老規矩。
進門就要先交兩萬,會所里的設施隨便玩,普通酒水也隨便喝。
黃澤汶帶了信用卡,刷完簽個字,十幾萬先沒了。
也難怪蘇業豪把會所嫩模,當做曾經觸不可及的夢,這消費確實太高。
何韶梵來過一次。
這會兒找個包間,點了些菜先吃著,吹噓道:
“之前拿了壓歲錢,我被堂哥帶著來過一次,剛才的門票錢等于就是喝茶費。”
“什么意思?”竹竿急吼吼地問道。
何韶梵繼續解釋說:“每天九點鐘時候,老鴇會帶著鎮店的美女上臺,有時四五位,有時只有一位,價高者得春宵一刻,規矩和拍賣差不多。拍不到也沒關系,看上了誰自己跟店里的普通姑娘們商量,多半不會被拒絕,但要再給一點小費。”
蘇業豪心頭巨震。
滿腦子都回蕩著BGM——它來了!它來了!大少的墮落生活,轟轟烈烈走來了!
黃澤汶的一位小弟,也沒來過這個場子,感興趣問道:“大概喊到多少錢?這豈不是在哄抬價格,多不劃算。”
何韶梵唏噓道:“不清楚,反正當時我堂哥花了二十多萬,才帶走一位叫做咲咲的姑娘,長得那叫一個漂亮,要不是壓歲錢不多,我肯定跟他搶。”
“要不然怎么說這里老板很聰明,會賺錢呢,我上次來就只放出一位,第一次接客人,那天寫暗標,我寫了二十二萬都沒贏!遇到個老男人跟我搶,聽說花了六十萬,第二次來再遇到,就只需要十幾萬了。”
說話的是黃澤汶,搖著頭惋惜嘆氣,聽意思應該是這里的老顧客了。
這種見不得光的行業,在賭城遍地都是,晚上上街走著走著,就能被姑娘們拉進巷子里談價格,一不留神就稀里糊涂破了財。
但要說玩出花樣來,群星會所在大少圈子里挺出名。
這地方的姑娘們都是你情我愿,通過辛苦勞動認真賺錢,服務態度一個比一個好,價格當然水漲船高,一到晚上生意就絡繹不絕。
穿著旗袍的姑娘,笑起來挺有味道。
剛來送完菜,出門就被咸豬手偷襲,嬌羞聊起晚上的安排。
宛如發現新大陸。
蘇業豪問道:“連服務員也是干那行的?”
“……都是,我堂哥還跟老鴇關系匪淺,門口存包的那位藍裙子姑娘……咳,上次很帶勁!”
何韶梵暴露了。
蘇業豪對那藍裙子的存包姑娘,還有點印象。
只記得又白又水潤,說起話來嗲到不行。
個頭約有一米七,顏值按照十分制,絕對能打個七點五分。
再回想以前被招待,去過的KTV之類,蘇業豪心理上徹底不平衡了。
悲催想著,自認也算浪里小白龍,見過不少世面了。
但跟這里一比較,以前過得是什么糟心苦日子?
早就傳聞那座島上出美女。
已經掉進肉兔窩里的蘇業豪,正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那種顏值的姑娘,居然只能負責存包。
那么店里壓軸,有資格登臺競拍的花魁們,究竟要美成什么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