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漁鼻子皺了皺,微表情被蘇業豪成功捕捉。
而南宮甜笑得神秘,正昂首挺胸,姜漁瞥見后,突然更氣惱了。
齙牙俊建議著,排練結束后一起去酒吧。
沒來由聽見蘇業豪,突然感慨一句:“任重道遠。”
何韶梵納悶問道:“豪哥,哪里新開了這家酒吧?名字好奇怪。”
“……”
孫達先記者,此刻陪著校長他們聊了聊,抽煙喝茶。
琳達·云和音樂老師菲戈,先監督蘇業豪他們排練,免得拍攝時候出紕漏。
作為當事人之一。
等到琳達·云猛然發現,所謂的四位小花旦,這次都被蘇業豪招呼來了,還都站在他身邊,神色當即怪怪的。
這確實像是蘇業豪能干出的事,以前也一直不著調,反倒容易讓人接受。
菲戈老師上年紀了,站在舞臺旁,感慨道:
“聽說她們都在這個合唱團,外面不少學生鬧著要旁觀,我讓保安攔住了。云老師知不知道你們班的蘇業豪,寫了兩首好聽的情歌?我在課堂上好好表揚了他,遺憾的是蘇家太厲害,多半不會放手,讓蘇業豪這個好苗子,隨著興趣自己闖蕩。”
意外想起先前的情詩,琳達·云尷尬回道:“蘇業豪挺聰明,就是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指指舞臺,菲戈老師懷念起青春,笑著說:“我看出來了,擺明了是在假公濟私,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么干難道不怕鬧矛盾?”
琳達·云哭笑不得,回了句:
“應該不會鬧矛盾,但是其他男同學,一定會咬牙切齒吧,這家伙臉皮厚,不會怕的……”
他們哪知道。
蘇業豪后背涼颼颼的,正在后悔著。
愈發佩服自家老頭,有種高山仰止的敬意。
雖說老媽走掉了,不過她之前跟二姨太和三姨太,真的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過幾年,這已經讓蘇業豪無比佩服。
只能說老爹不愧是老爹,能從長輩們身上學習到很多。
開始忙正事,排練合唱。
十多分鐘后,孫記者和校長他們出現。
人少舞臺大,瞧著挺沒氣勢,跟另一個合唱團相比,稍微差了些。
見到蘇業豪,孫記者夸贊他一表人才,本身就有好感,耐著性子開始聽歌。
前奏期間,其他人喊著:
“少年智則國智!
少年富則國富!
少年強則國強!
少年自由則國自由!”
孫記者剛覺得雖然立意挺好,可是卻跟朗誦差不多,差了點意思。
隨即就見趙乙夢拿著話筒,唱道:“紅日初升其道大光
河出伏流一瀉汪洋
潛龍騰淵鱗爪飛揚
乳虎嘯谷百獸震惶~”
蘇業豪也開始唱歌。
他聲音洪亮,情感豐富,沒壓著調子,狂放唱道:“
少年自有少年狂!
身似山河挺脊梁!
敢將日月再丈量!
今朝唯我少年郎!
敢問天地試鋒芒!
披荊斬棘誰能擋!
世人笑我我自強!
不負年少~”
分明是非常簡單的歌詞,曲子也不復雜,用了許多古典樂器。
然而。
臺下的孫記者和兩位助理,清晰感覺到一股力量,刺激得他們毛孔舒張。
隱約之間,一股桀驁不馴的少年朝氣,撲面而來。
孫記者眼睛都快發光了,喘著氣催促道:“小王!別發呆,趕緊錄下來,我有預感,這首歌能上電視臺!!!”
他們社里,報紙和電視節目都有,哪里合適往哪送。
之前那首粵語歌不錯,這首又不一樣了。
在孫記者眼里,就這歌詞的立意,哪怕送上春晚都有機會。
更何況。
蘇業豪可是正兒八經的賭城青年,由他寫出這種獻禮歌曲,豈不是比負面新聞一大堆的流行歌手厲害多了,非常適合用來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