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小毅的戀人身份,他提前告訴過我,如果警察問到不需要刻意隱瞞。現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倒不會以這樣的特殊身份為恥,說出來倒也無妨。再說隱瞞這種關系也沒有什么意義,只要警方稍加調查,便會露出馬腳。
當陳述我倆的情侶關系時,我內心倒沒有什么波瀾。
只是兩位警官的反應卻出乎我的意料。我以為他們或多或少會感到驚訝,誰知他們好像事先有心里準備一般,顯得異常淡定。看來我的猜測沒錯,警方來之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反倒是女警官問了我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女警官表情淡然地問我,天賜是不是有個親兄弟。
一時間,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問題。天賜的身世確實是一個對他隱藏多年的秘密,可他是否有親兄弟,我卻無從知曉。
我疑惑地看著兩位來訪的警官,如果是想確認天賜是棄嬰,開門見山就好,沒必要用這種問題來套我的話。我心里產生了一種不滿和抵抗的情緒。
我明確地回答他們,天賜從小到大,從未聽說過他有什么兄弟姐妹。
而女警官接下來拋出的問題,讓我大動肝火。
她接著問道,天賜的親生父母是誰。既然能問出如此詭譎的問題,答案應該早已了然于胸,何必在我這里兜圈子。難道警察們喜歡在問話的時候玩貓鼠游戲?
我帶著一臉不悅的表情,攤攤手告訴他們:孩子的生父不是我;很明顯,我也不可能是生母。至于其它的內容,無可奉告!
我帶有怒色地站起身來,準備朝出口方向走去。
男警官在女警官的小臂上輕輕按了一下,用眼神示意她適可而止。隨即轉身站起來,一把抓過我的手腕,語氣緩和地向我道歉。但從他手心的力度來判斷,這種道歉,更像是一種警示。
這一系列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向他們嚴肅地聲明,配合警方查案是公民的責任和義務,為了能盡快抓到殺害白玫的兇手,我可以主動配合警方的調查。但也請警方把握好尺度,過分探究個人隱私,可能會累及無辜。
我的聲音不大,但態度很堅定。
一席話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男警官緩緩松開我的手腕,并和女警官一同向我反復柔聲致歉,希望我能繼續配合他們的調查與問詢。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隨即回到剛才的座位上。
之后,依照女警官的要求,我向兩位警官仔細地描述了一遍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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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即4月18日的個人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