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丞相發話,而后一群朝臣接連站起來符合著。
“微臣以為,丞相所言極是。”
“公主將要及笄登基了,總不能一點酒都不喝的。”
“微臣也這樣以為。”
……
見眾人符合,本就金枝玉葉的傲嬌主江婉月這下底氣更足了,昂著頭,道:“就是啊,堂堂永安公主,連喝酒都要攝政王代,不合規矩啊。”
“哼,小丫頭就是小丫頭,攝政王鈺丞相如今平起平坐,丞相敬的是公主,而非攝政王。”
說話的是一位年長的朝臣,容顏有些衰老的趨勢了,葉楓天笑著道:“吳尚書,你這話犀利了,來,咱們一起敬公主一杯如何?”
那吳尚書本就因為那些陳年往事格外不喜歡蘇池念,更何況蘇池念現如今沒有正真的實權。
她十分不待見的看了眼蘇池念,拿起桌上的酒杯,道:“公主,請吧。”
蘇池念的眼皮不斷的跳,果然,想要安安心心走個流程,是不可能的。
蒼天啊,她真的那么慘嗎,她可是公主啊,居然被這么對待!
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拿錯劇本了,她可是公主啊!啊喂!沒搞錯嗎?公主就這待遇?
蘇池念當場去世。
全書完。
呸!開玩笑的,這邊蘇池念還沒急,楚鈺倒是先急了。
他的眼神冰冷,看著他們,咬牙道:“以下犯上,實屬不該。”
江婉月見他生,立馬道:“不喝就不喝,哼,本郡主不敬好了吧。”
江婉月坐下,沒有再咄咄逼人。
葉楓天看了一眼吳尚書,吳尚書立馬會意,仗著自己年老,以及曾經也是女帝的親信,有一定的威嚴和勢力。
她緩緩開口,道:“賽制規定,今日參加的眾朝臣官員不許帶其他人,你今日是以攝政王的身份站在這里,而非主君。攝政王,你自己應該明白。”
楚鈺還想說著什么,可被蘇池念攔下來了。
她早知今日不會那樣順利,所以也做好了強大的心理準備。
她的手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壓低聲音,用很小很小的,幾乎只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哥哥,讓我喝一杯吧。”
楚鈺有些用力的試圖抽回衣袖,蘇池念抓的緊,他沒有得逞。
“哥哥,我就試試味道。你相信我這一次。”
“哥哥,這次不要站在我前面了,我可以保護自己的,你放心吧。”
“哥哥,我也想保護你一次。”
……
楚鈺不知道是被那一句話蠱惑了心,心頭一動,而后再不吭聲。
蘇池念這小妖精,往往三言兩語就揪住他的軟肋,讓他不停在服軟。
他點了點頭。
蘇池念笑著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并沒有那么不情愿,她站起身,落落大方,絲毫不拘謹。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微笑著“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