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吧,奴婢可能也不信,可是今天我是宋媽媽說的,宋媽媽不是牙疼去看大夫,她可是聽冉大夫親口說的。”
蘇晨陽的媳婦親口承認,自家相公不行,那就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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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晨陽并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林菀主仆倆說話聲音太大,而且她們是在自己的院子里,無意間聽到這個,這個人都懵了。
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微薄的嘴唇抿的緊緊的。
他要找冉染問個明白,為什么要對別人說這個……
可是,他一口氣都沖到家門口了,人也逐漸的冷靜下來。
不對,雖然他跟冉染相處只有小半年,她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即便是蘇晨陽有功能障礙,她也不會到處亂說的。
再說,剛才林菀也說了,從前他就被人誣陷過,只是他并不在意罷了。
如今只是被冉染證實。
他覺得直接質問冉染粗俗又莽撞,他這個人是要實踐過才能令人心服口服。
屋子里,屏風后面響起撩水的聲音。
嘩啦,嘩啦,每一下,都仿佛在撩他的心。
腿腳不聽話似的,鬼使神差,慢慢的朝屏風靠近。
“你回來了。幫我把布巾拿來。”
冉染清悅的聲音響起,一下子把蘇晨陽的神魂給拉回現實,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屏風前,立馬退開幾步,回到了床邊。
拿到床上放的布巾,背著身子遞了過去。
小媳婦之所以在屋里洗澡,讓他幫忙看著,不就是信任他的為人。
如果他監守自盜,那還算什么男人。
就算是要質問小媳婦,也得等到小媳婦穿戴好再說,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做出偷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蘇晨陽深覺自己剛才癔癥了,規規矩矩的坐在床頭,手里拿本書,認真的閱讀,好讓自己快速的靜下心來。
冉染洗好了,用布巾擦拭著頭發,從屏風后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身著白色里衣,小衣長褲,雖然系的很規矩,可是冉染舉手投足間,又直又深的鎖骨,和細長的纖腰若隱若現。
正在看書的蘇晨陽,睫毛飛快的抖了一下。
那雙幽深清凌的眼神沉了沉,不著痕跡的在冉染的鎖骨飄了一下,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讀書那。”冉染看蘇晨陽讀的認真,伸出小拇指,把燈芯挑的更亮一點。
熟悉的香味充斥著蘇晨陽的鼻息,冉染不知道,低頭彎腰時,鎖骨下的風景,崇山溝壑完全暴露在蘇晨陽的眼皮子底下。
蘇晨陽坐著沒動,只是那雙黝黑的眼眸,愈發暗沉了。
冉染挑亮了燈,轉身坐在梳妝臺前,烏黑的墨發像是瀑布一樣,一直垂到凳子上。
蘇晨陽眼睛緩緩的眨動一下,低頭繼續看書,平靜的翻動一頁,嘩啦的翻書聲,在寂靜的夜晚異常清晰。
而坐在梳妝臺前的冉染,此時透過銅鏡,不期然又看到蘇晨陽那張俊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