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因為他擋了楊智的路,當年清泉縣水災,是楊智把河堤給扒開的,冉大人辛辛苦苦修的河堤,就這么被扒開了。”
大概這些事情跟盧捕頭沒有直接關系,倒是問什么答什么。
蘇晨陽知道當年的真相,已經氣得不行了,此時他真的想把盧捕頭給叫醒,狠狠的揍兩拳。
要知道盧捕頭在沒有當捕頭之前,也是衙門的捕快,他既然知道這么多的隱秘,肯定跟吳大狼狽為奸干了不少壞事。
冉染把蘇晨陽給攔住了:“行了,事情已經過去太久了,你現在只能把他交給林縣令,讓林縣令把他繩之以法。”
窗戶上的鈴鐺‘當’的一聲響,催眠結束,盧捕頭清醒過來。
想再裝瘋賣傻已經不能了,看著冉染和蘇晨陽恨恨的眼神,盧捕頭無奈的嘆口氣。
“你果然是狐妖。什么都瞞不過你,好,我說,我什么都說。”
盧捕頭雖然一身傷,蘇晨陽和冉染還是把他送到了林縣令那里。
他把知道的都說了,也成為貪官楊智最有力的證人,這次他沒有被關入大牢,而是被林縣令安置在一個秘密的地方。
人證有了,還差物證,林縣令決定把鏢局給拆了,能找到線索最好,找不到那片地要重新蓋房子,讓人住進來。
“冉平安?這個名字好熟悉。”
蘇晨陽在審問盧捕頭的時候,冉染就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可她畢竟不是原主,實在記不起來。
等蘇晨陽把冉平安的靈位給搬到家里的時候,冉染摸著下巴,冥思苦想。
“他也是冉家人,不過,他是一個孤兒,吃百家飯長大的,后來讀書聰慧,小小年紀就考中了童生,九歲就考中了秀才,是個不可多得人才。”
只可惜,當了縣令之后,被人給謀害了。
蘇晨陽經過多方調查,終于把冉平安的生平給調查清楚了,他打算呈給林縣令,至少給冉平安立個碑,紀念他。
冉染腦海中竟然出現了冉平安的身影:“你說他還有個義兄,我知道了,他的義兄就是我爹,五年前,我爹死的時候,他也來吊唁了。”
不是冉染對他沒有印象,就連原主對他印象也不深。
冉染的父親在資助冉平安的時候,原主年紀還小,不怎么記事,等到大了,冉平安又各地求學,只過年過節才能見一面。
冉平安當縣令的時候,冉染的父親已經死了,她跟著母親住老家,男女有別,冉平安只是叮囑冉家老族長照顧他們母女,也不常見面。
所以,冉染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后來冉平安也死了,記憶便隨著時間慢慢消失了。
穿越來的冉染更不知道這件往事了。
但是,記憶總是要被喚醒的,聽了蘇晨陽的介紹,冉染似乎想起了從前,但是對案子也沒有什么幫助,她也沒在意。
“行吧,那咱們就在偏房里給他立個牌位吧。”
蘇晨陽親手做了一個香案,冉染把靈牌擺到香案上,蘇晨陽拜訪祭品,點了三根香。
“這個靈牌是什么做的,好重啊。”
香案太高冉染掂著腳尖放上去,突然,靈牌的底部磕到香案上。
“這是賬本?”
“原來他竟然藏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