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給你的膽子膽敢胡亂攀咬王妃,簡直罪該萬死。”安嬤嬤厲聲制止。
好不容易王爺和王妃關系緩和,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再出事情。
“哈哈....”倚梅神情徹底癲狂,絲毫不懼,“我要見王爺,我要告訴王爺實情,南清婉就是皇后派來安插在王爺身邊的奸細,這一切都是南清婉指使的。”
安嬤嬤招了招手,作勢讓婆子堵住倚梅的嘴。
始終一言不發的南清婉看著倚梅垂死掙扎的表情,制止了安嬤嬤,嘲諷地看向地上的倚梅,“你以為王爺為什么沒在?”
倚梅惡狠狠地瞪著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因為這一切王爺都知道啊,包括你勾結外人、傳遞信息。”南清婉笑瞇瞇地,一字一句輕飄飄道,“其實早在見到王爺的時候我就和王爺坦白了。”
“而且我們可是夫妻,再怎么說我也是她妻子,你說我夫君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可謂殺人于無形,笑里藏刀,直接擊破了倚梅的心里防線。
倚梅聞言似是泄了力,失魂落魄地癱坐到地上,她知道她已經沒有了翻身的可能,只有死路一條了。
南清婉失了興趣,不想再看見她,揮了揮手讓人帶她下去交給王爺處置。反正是死是活都是她自作自受,她一點都不同情她。
南清婉處理完倚梅的事情,想起來已經好幾天沒有去醫館瞧瞧了,順便也該去藍清塵那里一趟。
想到這里便帶著秋棠收拾了一番出了府。
地牢里
蕭云宴神情懶散地坐在一把椅子上,歪頭撐著腮看著面前滿臉是血的孫校尉,表情邪魅陰森。
孫校尉被鞭笞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手腕筋脈俱斷。他的腿每天都被硬生生折斷,派人接好骨后接著打斷,如此重復,過得生不如死。
他露出一口血淋淋的大牙,咬牙切齒,“蕭云宴,你不得好死.......”
蕭云宴露出陰森恐怖的笑容,一腳踹了上去,用力捻了捻。剛被接好的骨頭再次斷掉,只聽孫校尉殺豬似的慘叫一聲,身體卻動彈不得,只能硬生生忍受。
這場面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蕭云宴面不改色地收回腳,起身嘲諷地看了他一眼,“不要讓他死了,其他的隨意。”
這意思就是只要保證他一口氣在就可以隨他們折磨了。
蕭云宴交代完便要離開地牢,經過監事的牢房時,只見他蜷縮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他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牢房。
回到府就聽到福叔來報風三公子和藍清塵來了,正在花廳里喝茶等待。
蕭云宴點了點頭,來到花廳。
風三公子正在和藍清塵喝茶聊天,看到蕭云宴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他靴子上的血跡,聞見了他身上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