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寂的只感覺額頭淌下一股暖流,視野開始出現紅色。
“你......把小啟......”
“不自量力。”kylin揪著霖寂的頭發看著他,突然想起來了什么,“哦——原來是你啊。”
“咚!!”
一擊重擊,霖寂失去了意識。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了一個關寵物狗用的藍色籠子里,狹小的空間使他無法伸展手腳。他低下頭,自己的義肢早已不知去向。
“醒了?”kylin的聲音混雜著嘶啞的啼哭,一齊傳入霖寂耳中,一個男人就在籠外瞇著眼看著他,他頭戴一頂貝雷帽,平頭,嘴角留著一道疤,看起來顯得成熟老練,在他的綠色迷彩服上,還別著『黑旗』的胸針。
“知道嗎,你已經在a?kh出名了,明明是個無名小卒。”他說,“就因為你,lyna小姐,我的同事,死了!”
“......”霖寂一言不發,他環顧四周,最好發現了在kylin身后牢牢綁著的小啟。
“你得罪了『鵺』、得罪了托比、得罪了a?kh所有人!你知道這有多嚴重嗎?”kylin抓著籠子上的鐵管說,“一百條命,都不夠你死!”
“小啟——”霖寂無力地喊到。
一直看著霖寂的小啟,淚水早已溢出眼眶。kylin把小啟拖到霖寂面前:“孩子,看看這個來找你的家伙,多么狼狽啊!”
正說著,他就拿出刀來剮下小啟手臂上的一小塊肉,然后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別......別動她!”霖寂嗖地匍匐上前,籠子被晃地吱吱直響。
“怎么,割的又不是你——這不是長回來了嗎,是不是很神奇?”kylin嬉皮笑臉地把小啟的手臂給霖寂看。
“放開她!”
“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吧,lyna、茨薇玉......她們哪一個不是因為你而死的?”他捋著小啟淡黃的發絲,繼續說,“所以我想啊,既然你毀了我們這么多東西,那我是不是——也該從你這、奪走什么?哦不對,應該是、取回吧?”
“畜生!”霖寂咬牙切齒。
“只有畜生才會待在籠子里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說完,kylin站了起來,他從身后拿來一個刀砧板,放在凳子上。
“你要做什么?”霖寂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做個實驗,看看感染者的再生極限。順便一提,你能親臨現場,可是你的榮幸。”
“你——”
“我也想看看,把你想保護的樣本的手指一根根剁掉,你會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不要!!”
kylin切斷小啟身上的繩子,把她的手按在了砧板上。
“叔叔——!”小啟發出了絕望的哭喊聲,但這只讓kylin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
“咯吱——”
一根稚嫩的手指從案板上落下,血液漸漸鋪張開來。
“啊!!呃嗚——”小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停地嘗試抽出手掌,但每次嘗試都會失敗,每次失敗都會失去下一根手指。
霖寂內心滿是怒火與悲哀,但現在又做得了什么呢?他無助地咆哮著,即使嗓音變得沙啞。避難所的人們不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黑月幽靈也因為口中重要的事而不知所蹤——他純乎明白已經沒有人會來了。
“怎么了?認栽了?”kylin俯視著跪在籠中的霖寂,“你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