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包太小,沒有顯得多余,反而讓華服增添了一絲俏皮。
顧彪故作不滿:“不行,我躲進了你這香包里,你跳舞轉圈的時候,我不得天旋地轉的,到時候掉了怎么辦?”
離月也緊蹙黛眉:“公子你說的的確是個問題,那公子你想藏在哪里呢?”
顧彪笑嘻嘻的瞄了瞄離月飽滿的胸部。
離月隨著顧彪的目光一轉,頓時嬌羞不已,秀拳徑直就錘在了顧彪的胸膛:“呀,公子討厭!”
“嘿嘿嘿……”
……
不過開玩笑歸開玩笑,顧彪最后還是運轉大小如意神符,藏在了離月華服之后的小香包里。
接下來就是靜待進入浣紗舫的八樓了。
就是有點可惜,自己需要躲好,此等盛宴應該是無法親眼目睹了……
……
躲在香包里的顧彪并不好受。
初時還好,近身聽了離月的琴藝獨奏,可是隨后的驚鴻舞,轉得顧彪頭暈目眩。
可惜顧彪沒能親眼看到猶如穿花蝴蝶一般,將仙法與舞技相結合的離月。
否則一定能看到她臉上那幸福與情意相結合的笑容……
由于沒能親眼目睹離月的驚鴻舞,所以目前尚且不做過多贅述。
不過顧彪近身欣賞到的離月琴藝,的確有大家之風。
想來怪不得澹臺月如此偏愛離月,估計一方面跟天賦有關,另一方面,在培養她時,傾注在她身上的心血不會少。
據說環香閣上一代花魁聽到澹臺月有意捧紅離月時,想要找澹臺月說情。
可是澹臺月一句:你已經在這環香閣的花魁位置上待了五十年了,既然拉不下浣紗舫,那就給我乖乖的讓位置。
最終上一代花魁黯然離去。
顧彪也有些唏噓,以前一直聽說:最是無情是世家。
如今總算是領教了。
……
在離月華服的小香包里,顧彪感受不到時間。
不過能感受到外面的人聲鼎沸。
在離月一舞過后,沒過多久顧彪就聽到了澹臺月的聲音。
聲音很近,估計離月就站在了澹臺月的身旁。
“澹臺家多謝各位官人的賞臉,不知各位官人是否盡興?”
澹臺月嫵媚的聲音頓時驚醒了還處在被離月的舞藝驚艷失神的眾人。
“不盡興!離月姑娘再來一曲!”
“我乃玄天宗真傳弟子,愿傾盡所有身家求得離月姑娘為我獨舞一曲!”
應登樓下,九江湖的湖面與岸上頃刻間喧鬧起來,各位自以為天驕或是世家子弟運起靈氣紛紛朝著應登樓大吼。
不過澹臺月卻含笑不搭理眾人,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應登樓里現已備滿了美酒、佳肴以及美人,還有各種舞曲表演、才藝表演……”
“我們只要離月姑娘!”
顧彪雖然身在香包里,不過可以聽到,這應該是某位修士運轉靈氣傳開的聲音。
這聲音一時之間壓過了鼎沸的人聲,想來修士的修為應該不低。
澹臺月很明顯也聽到了,笑了笑:
“稍后我們環香閣的離月姑娘將會挑戰浣紗舫的文武兩考。”
“就是不知道浣紗舫愿不愿意讓我們離月姑娘進行挑戰了。”
澹臺月的一席話頓時激起了千層浪。
民眾嘩然,這是環香閣與浣紗舫之間的公然碰撞!
我們的花魁公然挑戰你們最引以為傲的文武兩關,還有比這更大的噱頭嗎?
如若成功,浣紗舫還有什么能壓在環香閣之上?
“挑戰!浣紗舫可沒有說過不允許女人參加!”
不知是誰帶的頭,頓時整個場面矛頭一致對向了浣紗舫。
而除了一開始的表演,一直在本次龍吟鳳噦驚鴻宴中充當隱形人的浣紗舫,也不得不出來主持場面。
只聽浣紗舫的第九層樓閣中,悠然傳出一到清冷婉轉的女聲:
“澹臺月,這就是你的目的?”
“夢瑾姐姐,這不是很明顯了嗎?”
浣紗舫內清冷的女聲笑了笑:“那就來吧,各位官人既然想看,那我又有什么阻止的理由呢?”
“就是不知道,你環香閣究竟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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