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猜想沒錯。”寧夙點了點頭。
“這世間,唯有他二人習得這瞬影訣,即使是我教之中,也沒有這般奇妙的功法!”
說到這里,寧夙難掩臉上的貪婪之色,覬覦之心人人皆有,更何況是這種神奇的功法。內功師即便能夠掌控天地之力,若沒有引導天地之力所發揮的功法,再強大的內功師也沒有多大實力。因此,功法一直是所有勢力最核心的存在,也只有天賦異稟的內功師才會自創功法。
而瞬影訣便是由那位天才所創,隨心而動,一念便可融入萬物之中,這也是為何先前周長生能在瞬間逃生的原因,習得這樣一種逆天的功法,怎么能不讓人眼紅呢?
畢竟,如此變態的保命神技世間僅有,此番天陰教之所以動用這么大手筆,布置了足以將北原峰覆蓋的大型結界,一方面是為了留下這周長生,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找到瞬影訣的功法。若是每一名內堂護法都能習得這瞬影訣,那他天陰教的整體實力恐怕會更上一層樓。
“嗯?”寧夙突然感知到了什么,就在據此千米之外,一股及其強大的威勢瞬間爆發,寧夙大感不妙,即刻轉過身去,大喝一聲:
“你敢!”
目光看向千米之外項洛溪的位置,在那個被石崖憑空創造出的“小山”處,后方憑空多出了一柄長度足有十米的金色長劍,其上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威壓,宛若天神之劍,排山倒海之勢,這必然是出自于周長生之手。
以寧夙合陽境的實力都能在這金色長劍上感受到威脅之意,更何況是實力弱上一線的廖祁呢?在金色長劍憑空凝結出的一瞬間,廖祁迅速反應過來,運作全身內力,調動身旁的天地之力,想要借勢躲開這一擊。
看到被突然襲擊的廖祁,寧夙表情大變,廖祁在這周長生面前可能撐不過一個回合!縱使他天陰教財大氣粗,可想要培養出一名中極境的內堂護法也是極為不易的,在那次大戰過后,天陰教之人可成為了眾矢之的,宛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他們整日活在暗處,手中的強者自然是越多越好,但越來越多的人唾棄這天陰教,因此他們招攬人手也是極為不易。
除非是廖祁這種家族覆滅的殘存之人,為了復仇只得借助天陰教的力量,否則,主動想要加入天陰教的人寥寥無幾。畢竟,誰都知道是天陰教一手促成了當年的那場大戰。戰斗可謂是曠古罕見,戰火蔓延到了荒夷境的各處,也就只有幾處天險之地得以幸免。因此心術正常之人都不屑與天陰教為伍。
在那次大戰之后,天陰教每一次動作,都會把目標放在一些偏遠的城池中,由于地處偏僻,即便是最近的一些宗門得到消息,趕來救援也要花上幾個時辰。待救援之人來臨,他們也早就洗劫一空了。一方面,是這些弱小的城池不會有多么強大的內功師出沒,另一方面,則是七宗之間的關系也隨著時間正在慢慢惡化,已經遠遠不像大戰之時,那同盟的關系,已經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不過,由于天陰教目標的城池規模小,城內可劫掠的資源也就少得可憐,天陰教這么多年的休養生息,才培養出十幾名內堂護法,怎么可能就讓他們這樣白白送命呢?
“拼了!”廖祁看了看即將到來的金色長劍,自己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躲避,它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現如今,只有硬接下這一擊,才能為堂主的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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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贏得時間。
廖祁沒有絲毫保留,全身力量瞬間爆發,氣勢宛如洪荒巨獸,直接震開了一旁的牢籠,這可是石崖親手凝聚出的牢籠,其承受能力也不是輕松就能破開的。項洛溪也受這股氣勢影響,直接被掀飛了三四米遠,差點就跌落了下去。
“這是什么?好可怕!”項洛溪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受到了廖祁那突然爆發的氣勢影響,他的大腦開始變得渾濁,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這便是強者的壓迫力!
在這樣的威懾面前,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承受地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