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這樣的考驗,對一個普通人來說是否有點困難了?即便他擁有當年您的那枚戒指,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有那般天賦。”
一團紅色影子漂浮在宮殿上方,項洛溪并沒有發現它的存在,紅色影子通過心力與那白袍老人交談,因此也不會被項洛溪察覺到。
“哈哈,道靈啊,我當年可是嘗試過因果大道,雖然沒有徹底掌控,但還算領悟了大半,我曾這樣說過‘事出有因,而后有果’,能夠獲得這枚戒指的人,自然就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既然是我的弟子,那眼前這些考驗,就算不了什么了。”
紅色影子似懂非懂,繼續說道:“那您為何要特意關照那只老鼠呢?能夠讓您親自出手設下防御的存在,我可是從未見識過。”
說罷,紅色影子的目光轉向小瓜,在它表面,有一層被天地之力所覆蓋的防御,正在抵擋著四周的壓力,這也是為什么只有項洛溪能感受到這股壓力的原因。
“目光,不可短淺。雖為鼠類,卻有著連我都不得不重視起來的心力波動,那它還是一直普通的老鼠嗎?”
“難道說,這只老鼠來自……”
“世事難料,也只有嘗試喚醒出它心底的記憶……”
………………
項洛溪艱難地爬起身來,體內的骨骼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面露難色。
上一秒他所在的位置是黑色石柱旁,與那白袍老人的距離至少百米,當他踏出第一步時,就發現了不對。
這恐怖的壓力,只會層層遞增,最外圍的壓力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僅僅向前移動了一米,就被突然增大的壓力直接彈飛,可見這壓力恐怖程度。
說來也怪,明明受了這么重的傷,可在屋頂那神秘金光的照射下,不出一炷香時間,全身的傷勢都已恢復如初。
“呸!”
項洛溪一口吐出殘留的血沫,迷茫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堅毅,在經過了種種思考之后,項洛溪明白,那位神秘的白袍老人對自己并無惡意,至于為何要讓自己承受這般壓力,只有來到他的面前才能得知。
相信以白袍老人的實力,能夠把他和小瓜從萬丈高空中救下來,也能夠輕易殺死他二人,就像捏死一只螞蚱一樣。因此,眼前的重重壓力并非是對他的刁難,而是另外一種考驗。
眼前最緊要的,就是承受住這天墜般的壓力,走到他的面前。
可是。
一個疑惑在項洛溪的腦海里出現,為什么小瓜能在這種壓力下毫發無傷?連自己都會被直接彈飛出去,它卻好像什么也沒有感受到一般。
隨后,項洛溪拋去了一個疑問的眼神。
小瓜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這個考驗,是專門為我設計的嗎?”
自從他偷偷溜出村子后,發生在他身邊的一切事情都超乎常理,而他也一直處于被動的地位。被人抓了起來,用來要挾一個與之素未謀面的人;在荒漠中遭遇毒蝎,卻只能狼狽地逃跑;好不容易擺脫了毒蝎的威脅,卻遭遇了突如其來的沙塵暴,像一顆沙子一般被卷上天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在內功師交戰之時,只能躲在下方瑟瑟發抖的普通人。
項洛溪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預感,在自己走到那白袍老人身邊后,也就是自己命運的改變之時。那位白袍老人自然擁有著自己無法理解的實力,若能夠與之交流,哪怕傳授自己一星半點,當再次面對危險時,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想到這里,項洛溪咬緊牙關,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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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踏出了第一步。
“不錯不錯,思想覺悟是到位了,只是,要想走到我的面前,恐怕需要幾個星期……哦不,一個多月吧……”
白袍老人自言自語道,他用余光掃了一眼踏出第一步的項洛溪,隨后緩緩閉上了雙眼,重新開始了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