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玦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奇怪的問她:“你不是怕打針吧?”
“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抱我……男女有別……這要是在古代,你是要被侵豬籠的!!”
“難道不應該是以身相許?不如我娶你?”
秦苼悅盯了他兩秒鐘,緩緩閉上眼睛:“我病了,頭暈目眩,確實需要去醫院……”
——最好再來點速效救心丸。
到了醫院,秦苼悅就被安置在病床上。
迷迷糊糊睡著之際,覺得手背上有涼涼的東西劃過,后來是整個胳膊。
原來針打多了也會免疫,人也一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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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秦苼悅睜開眼睛,一張神清氣爽的中年男子坐在床邊。
“醒了?”
“我沒醒。”
“可能燒還沒退,那我再讓護士給你開兩針,打屁股那種。”
“嗯,我醒了,好久不見啊,我的父親大人!”
秦延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表情意思是:來吧,解釋。
認命的從床上爬起來,坐的筆直端正:“我就是忘記吃退燒藥了……小感冒,不必大驚小怪。”
秦延點點頭:“是不想吃,還是故意忘記的?你自己什么體質心里沒數?我看你是把你媽的教誨統統忘記了。”
“我錯了,她都把我拉黑了。你怎么來了?”
“打二十個電話沒人接,我怕你做過激行為,不得已為之。”
“嘶……那我生病你空手來的?”
秦延將一張機票丟給她:“算在律師費里,一起結算。”
“要不然我改個姓吧,我跟徐老師姓徐。”
放在床頭的電話響起,秦苼悅看也不看接了起來。
“你現在翅膀硬了哈,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秦苼悅,你干嘛呢!”
“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就是突然有些……”
秦延皺眉:“誰啊,這么兇,罵回去,爸爸在這,當著我的面吃虧,我面子往哪放?”
秦苼悅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將電話遞給他。
你行,你來。
秦延掃兩眼來電顯示,笑瞇瞇的接過來:“老婆,嗯,是的……這么大了還讓人操心,對對對……我等下就素質教育,……你注意身體,我過兩天就回去……”
“……”
秦苼悅生無可戀的往床沿上坐了坐。
說好的撐腰呢?
笑的真油膩!
是誰!
誰說的,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
“面子?往哪放?父女情分還要不要維護了?人家那都是父愛如山,到您這,可真的是山,一動不動。”
突然。
病房門被外面打開,肖玦提著餐盒進來。
秦苼悅嚇得一哆嗦。怎么就忘了這茬。
擠眉弄眼的一通使眼色……發什么呆,趕緊出去,你倒是動啊……
秦延剛好掛斷電話,回身。
秦苼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