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陳鳶驗尸查的細致,管知縣也會被他蒙了過去,“如此說來,便是德才殺了喻守謙。”
阮翠充滿歉意的看向德才,喻恩銘則面色稍緩。
圍觀百姓也覺得如此一來也講得通。
知縣大人卻知道此刻要施展一番才行,不然大家都以為他糊涂呢,“經陳仵作驗尸查證,喻守謙尸體喉嚨中有酒水,他死于溺亡,喉嚨中有湖水很正常,但他喉嚨中卻是濃郁的酒水,不可能是落水前喝的酒,只能是死后被人灌的酒,而你沒有灌酒的時間,那么,幫你圓謊的人是誰你的同伙是誰”
德才面色一滯。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上來。
“是我。”
眾人循聲看去,正是跪在堂中的喻恩銘,他坦然的跪直了身體迎上堂上官吏疑惑的目光。
“喻恩銘,你為何要幫德才圓謊”
“因為,本就是我讓德才幫我對父親動的手,我恨父親,若不是我生母,他不過一個窮書生,靠著我生母才有了如今財富,他不僅殺了我生母,他還想把家產分給那些庶子,新仇舊恨交加,我當然要殺他,所以我自然要坐實父親是醉酒溺亡的事實,這也是為何我不讓府里人報官的原因。”
圍觀百姓聞之傷心,“真是人間慘劇。”
“父殺母,子殺父,外祖殺無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說來說去都是錢財太多惹的禍。”
“肅靜”
日常拍驚堂木,管知縣手都麻了,“把青硯、明玉帶上堂。”
“是。”
不一會兒,兩個顏色靚麗的丫鬟被帶了上來。
“大公子”一上堂,兩女就紛紛向喻恩銘撲去。
而喻恩銘一副排斥的模樣,雖跪著卻爬得極快,受驚的雛鳥一般挪到陳鳶和阮翠身后大喊,“離我遠點”
這是什么情況
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陳鳶可不會覺得喻恩銘是尋求自己庇護,他這反應應該是下意識尋找避風港。
這個避風港不是她這個陌生人,而是被他當作母親的阮翠。
只是她恰好在阮翠身旁罷了。
“大公子,你怎么能吼我們呢,嗚嗚嗚”青硯難以理解的抹著淚。
明玉也默默掉淚,一雙多情的星眸落在喻恩銘身上,像喻恩銘負心于她良多。
“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二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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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誰殺的喻守謙,嘻嘻,其實之前驗尸的時候,寫的很清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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