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德王和姚珂水火不容,姚君臨怎么會接受溫搴舟的投誠的”句皓不解地問玄珀。
玄珀回答“如果我沒猜錯,玄盈只要在姚君臨面前展示自己能指揮鳥群這個異能,姚君臨定然重用他。
他再作保,幫溫搴舟牽線,說些類似大局已定,往后忠誠之類的誓言,姚君臨也就不在乎多這樣一個走狗了。”
句皓“溫祿也同意這樣干”
玄珀“你問問赤眛。”
赤眛在鏡中出現,笑道“我給你們看看啊”
鏡中出現影像,乃放滿溫家祖宗牌位的祠堂。
只見溫祿手里拿著鞭子,眼睛赤紅,正拿鞭子怒指溫搴舟“跪下”
溫搴舟跪在祖宗靈前,說“爹,我已經跟您說得很明白了投靠太子,只是權宜之計您即便罰我跪在祖宗靈前,我也問心無愧”
溫祿臉都氣變形了“溫搴舟你跟誰都可以權宜,唯獨不能向姚軻和他兒子權宜立刻去跟他辭了差事”
溫搴舟咬牙說“父親我不能去我好容易得到進宮的機會,而且這樣做也對不起二皇子他可是以項上人頭舉薦的我”
溫祿一字一句地說,“我跟姚珂有不共戴天之仇你這樣做,會讓我受到奇、恥、大、辱”
溫搴舟沉默片刻,說“妹妹在宮里,舉步維艱。若非走這條路,兒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幫到妹妹。若父親有好辦法可以讓我有機會進宮,我即刻跟太子斷了聯系”
“我沒什么好辦法”溫祿唾沫星子濺出老遠,“但你必須要跟姚君臨斷絕來往否則,你就跟我斷絕關系好了”
溫搴舟看著他,臉色很難看“爹,我并非真心投靠,您又何必如此偏激”
溫祿咬牙說“若是有人殺了你爹娘再把你剝光了游街示眾,你回頭還能權宜之計去投靠他”
溫搴舟不以為然地說“但他并沒有殺我爹娘再將我游街示眾啊他也沒殺您的父母,沒將您游街示眾兒子不知父親此話從何而來”
溫祿動了動嘴,有些事卻著實說不出口,半天蹦出一句“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聽不聽話”
溫搴舟質問他“那父親告訴我,您如此逼我,到底是覺得被侮辱,還是為了溫凰母女”
溫祿“溫凰她也是你妹妹”
溫搴舟“那父親去跟她說,讓她叫我一聲哥哥讓她別再跟我們作對,改而幫我們我可以認她這個妹妹”
溫祿“”
溫搴舟站起來,說“您居然還為了她們,想要跟兒子斷絕關系爹,您變了自從她們來了,您就變了”
溫祿深呼吸“我沒變姚珂當年”
“爹”溫搴舟打斷他,“我知道您跟他有仇但我也說了,這只是權宜之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希望爹理解您還打嗎不打的話,兒子先告退了”
說完,他就走了。
溫祿頹然地坐在門檻上,垂著頭,極為痛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