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隊員舉手:“總教官,請求發言。”
“54號,講。”
“我們每天的任務簡報,從那里獲取?”隊員問。
老白毛舉著手里的地圖:“每個小組會得到一個地圖,一份簡單的任務簡報,里面的要求你們要看清楚,完成之后到達報到點后,交給我們教官組,他們會對你們的成績進行最后的評定。”
莊嚴忍不住嘀咕:“還有任務?”
蘇卉開說:“嗨!怕什么!老一套嘛!韓閻王搞得還少了?我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怕毛啊!”
老白毛繼續道:“這次考核存在一定的危險性,怕死的人,現在可以選擇退出,拿起你的裝備——”
他手一指,指向遠處的機庫旁的幾輛車。
“車在那里,上車等著就行,待會兒有人送你們回去。”
他的話音剛落,六個教官分別走到了不同的分隊里,然后彎下腰對所有人一個個大聲說道:“聽清楚教官的話了嗎?危險性!有可能會出事!我們去的地方地形復雜,而且待會兒是要進行夜間傘降,危險性極大,誰退出?”
“這五天絕對不好過,跟你們以前受過的苦不一樣,你們不會有吃的,一切都要靠自己,還要防止被假設敵抓到,一旦被抓到,是要挨揍的,不是在你們隊里的那種過家家一樣的反審訊,是真挨揍,揍到你說出自己部隊番號和指揮官名字為止,所以現在想清楚了,退出很容易,上了飛機要退出我會一腳把你踢下去,讓你自己走路回去!”
“這可是善意的提醒,出不出國不要緊,小命更要緊,當兵沒必要那么拼!”
一波接一波的“善意提醒”響徹在耳邊,莊嚴知道這就是心理戰術。
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拉到陌生環境中,被一群你很畏懼的人進行各種恐嚇,在心理上是很有動搖力的。
有人唱白臉,有人唱紅臉。
一些教官將未來五天的訓練形容得如同十八層地獄,而另一些則似乎“好心”勸告,告訴你離開沒什么大不了。
其實在這里坐的所有人都是經過非常嚴格的特種部隊訓練的,什么科目都嘗試過。
要說教官組這些小伎倆是嚇不到任何人的,但在場的人里還真有人出現過一絲絲動搖的。
是啊!
當個兵而已,這么拼干嘛?
夜間傘降,是什么地形的傘降?
如果是山地,那是真危險。
大家都會想,這些撲克臉的教官不會真的拿人性命不當回事吧?
可是反過來又會想,這些連名字都沒有的家伙也許真的會這么干……
心理其實是一個很脆弱的東西。
之所以有人強大,那是因為有某種信念支撐。
而支撐著在場上所有隊員的,無非就是自己的榮譽。
榮譽也許只是個虛無縹緲看不到摸不著的東西,可是它卻實實在在存在著,簡單點說叫尊嚴,對于軍人來說,叫榮譽。
足足說了十分鐘。
幾個教官終于離開了人群,回到了老白毛的身邊。
“好,既然都是硬漢,那就上飛機吧!我們去干點硬漢才敢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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