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邊咀嚼邊想了下:“你那個表哥,就是你二姑的兒子吧?”
“對。”
“怪不得他總想害你,母子兩個一丘之貉啊。”
“有其母必有其子嘛。”盧嬌嘆氣。
劉峰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這話跟我說說就算了,跟別人你還是不要說的好。”
“為什么?”
“你哥犯法,你媽是老師,要按你這句有其母必有其子,那你哥……”不應該做那種犯法的吧。
盧嬌無語凝咽的嘴角抽了抽:“好吧,我把話收回來總行了吧。”
什么事啊,暗諷她是雙標狗嗎?
真是頭痛。
看盧嬌有氣無力,劉峰聳了聳肩也不再提,其實他心里明白,盧海是沖動型犯罪,和那種故意犯罪,并且品德敗壞的人,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不能狹隘的去評判人和事。
“醫生說你什么時候可以出院?”他問。
盧嬌玩著桌上的飯粒:“就這兩天吧,不是明天,就是后天。”
“能行嗎?”
劉峰想了想,剛才看她走的挺好,四肢比昨天協調多了。
盧嬌心不在焉:“有什么不能行的,多走走,多動動就好了,老在醫院住著不是個事,會擔誤學習。”
“那你頭上的傷呢?”至今為止,他也沒看到傷,只知道她頭皮被扯掉了一大塊,昨晚還在想,以后不會不長頭發,禿了個口?
“慢慢養唄,金子塔也不是一天就建成的,何況頭發被扯掉了。”
“會禿嗎?”
盧嬌瞪她:“你想我禿嗎?”
劉峰撇嘴,低頭又扒了口飯,悶聲悶氣道:“我反正不嫌棄。”
他敢嫌棄?
盧嬌輕哼,思緒一轉就揉著飯粒,假裝漫不經心的問。
“昨天你走后,我同學來慰問我,順便還跟我說了一下學校里的事,說你……”
盧嬌故意停了停,用眼角余光盯著他的微表情。
只見劉峰僵了一下,滿眼郁悶的磨了磨牙。
也不知道他是氣嚼舌根,還是懊惱自己被寧冰算計。
反正她就裝得不知道,只是稍微有些好奇的樣子。
劉峰就郁悶道:“別聽他們胡說,我是被人算計了,但我是清白的。”
盧嬌翻白眼故意逗他玩。
“清白到賓館去了?”
劉峰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憤憤的瞪她:“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是清白的。”
盧嬌淡定,指了指他沒吃完的飯:“我知道你是清白的,這么激動干什么,坐下。”
劉峰一愣,感覺身體有些不聽使喚,竟然真坐下了。
坐下后,他一臉懊惱,索性大口大口的扒著飯。
瑪噠,她真是越來越像個老師了。
自己真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