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邪神少爺大人,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玩刮魚鱗的游戲了?”
“還有一件事,我也需要問你。”卡倫對普洱說道。
“問唄。”普洱尾巴翹在自己的肚皮上做著遮擋,“都被你摸這么久了,沉沒成本都這么大了,我還有的選擇么?”
卡倫也看向阿爾弗雷德,道:
“因為一些巧合,昨晚的表演者曼迪拉以及那位被她溺死的魔術師,這兩個人的尸體,現在就在我家地下室里躺著。”
普洱歪了歪腦袋:
“我的邪神少爺,您都已經說是因為一些巧合了,所以呢?”
“這次有些不一樣。”
卡倫抱起普洱,向樓梯走去,阿爾弗雷德跟在后面。
來到一樓時,卡倫聽到院子里瑪麗嬸嬸正在和隔壁的馬克太太吵架,聲音很大。
這證明地下室現在是沒人的,也是,福利單不用急著做,敷衍敷衍就好。
卡倫來到地下室的嬸嬸工作間,兩具尸體現在被放在鋼板床上,白布早就被拿掉了。
普洱看著曼迪拉臉上保留的那標準精致笑容,忍不住調侃道:
“這位小姐的笑容,真的是讓貓不舒服。”
卡倫說道:“我可以讓她坐起來。”
聽到這話,
普洱與阿爾弗雷德一貓一人眼神對視,隨即一同看向卡倫:
“少爺您確實能做得到。”
“對啊,早就知道了啊。”
卡倫雖然沒經過凈化,理論上來說是完全沒入門,卻具備著觸發尸體體內靈性的能力,效果類似于秩序神教審判官的“蘇醒”,或者說叫乞丐版的“蘇醒”。
這也是普洱與阿爾弗雷德堅定認為卡倫是邪神的原因之一。
“不,這次不一樣。”
卡倫走到曼迪拉面前,看著她的臉,腦海中開始浮現昨晚自己被囚禁在水箱中的畫面。
隨即,一股絕望與憤怒的情緒開始在他心頭涌起,但似乎是經歷的次數多了亦或者此時阿爾弗雷德與普洱都在自己身邊,總之眩暈感沒之前幾次那么強烈了,卡倫能夠憑借著自己就站穩身形。
冥冥之中,似乎某個橋梁,又搭上了。
“起來。”
卡倫開口道。
曼迪拉從鋼板床上坐起。
“哇哦,好厲害。”普洱發出了禮貌性地驚呼。
“簡直是神跡!”阿爾弗雷德就顯得肉麻多了。
但接下來,
曼迪拉下了床,就站在眾人面前;
然后,
她開始了原地起跳,跳著跳著,雙臂開始側舉,做起了開合跳。
“喵……”普洱發現不對勁了。
“額……”阿爾弗雷德也發現了。
一連串的開合跳動作之后,曼迪拉走到工作室角落里,拿起了掃帚,開始掃地。
普洱瞪大了貓眼:“這真是一具成熟的尸體,竟然還懂得自己給自己打掃房間。”
阿爾弗雷德在此時雙眸開始泛紅,魅魔之眼的力量使用了出來。
“少爺,這位小姐身上有很多密密麻麻的符文,她的尸體是被祭煉過的。”
“那是陣法。”普洱說道,“可以加強尸體靈活性以及可調度性的陣法,就像是家里的那頭蠢金毛,已經被上個主人調教過了,懂握手臥倒這些口令,所以哪怕是換了人,也能用這個指令來命令它做出相對應的動作。”